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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我不知道你是誰,我想帝總也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長得跟阮初一模一樣,這就夠了。帝總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死去的妻子,而我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失去的朋友。阮初對我們的意義非同一般,而你對我們也非同一般。”提起往事,袁媛激動地說道。
“我說了,我不是阮初,你們為什麼總要把我當做彆人的替身?這樣對我公平嗎?”周小杉反問道。
“不公平,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所以我代表帝總代表自己向你道歉,我還要感謝你,謝謝你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就好像我們最重要的人又回來了一樣。”袁媛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然後繼續說道:“我告訴你一切,就是想讓你給我們一點兒時間,讓我們適應這種失而複得喜悅,然後讓我們接受你是瑪麗不是阮初這個事實,這總需要一點兒過度時間的,你能理解我們,能給我們這個機會嗎?”
“我……我不知道,因為我就是我,做不了彆人的替身。”周小杉模棱兩可地回答道。
“我知道,你是瑪麗,我會重新跟你做朋友,不會把你當做誰的替身,但是請允許讓我對你好。而帝總,他對阮初的思念更甚,有時候他會控製不住自己,能原諒他嗎?”袁媛還不忘記替帝柏繁開解道。
“我想,我不會當做他故去妻子的替身,接受他的騷擾的。我是一個女孩子,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渴望的愛情,是屬於我和心愛的男人的,而不是作為彆人的替身!”周小杉斬釘截鐵地說道。
作為女人,袁媛明白瑪麗的感受,但是她更加理解帝柏繁的心情。
袁媛知道,帝柏繁是不會放過瑪麗的,要不然不會把她安排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