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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還給我帶飯?明明走的時候,說的不給我帶的。”帝柏繁轉頭看向香噴噴的飯問道。
“怕你餓死,回去沒法交代。”
阮初依然嘴硬地說道。
“那好吧,看來是是我自作多情了。阮秘書,麻煩你,能不能幫我把飯拿過來?”帝柏繁立馬收起笑臉,一副上司的語氣說道。
既然是上司的命令,阮初收回自己想要拒絕的話,走過去拿過來,放在床頭,然後打開。
“你看我現在不方便,能喂給我吃嗎?”帝柏繁問道。
“不能,我隻是秘書,負責工作配合,不負責生活起居。”阮初立馬回答道,感覺帝柏繁這個得寸進尺了。
“那我還是餓死吧。”帝柏繁說著,蔫蔫地躺下來,一副要絕食的樣子,其實肚子裡早就想吃了。
阮初瞄了一眼帝柏繁,看他閉著眼睛,真的打算絕食的樣子。
又看他渾身包的跟粽子一樣,確實不太方便,於是就心軟了。
“你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可以暫時扯掉,先吃飯,然後再冷敷。”阮初弱弱地說道。
帝柏繁閉著眼睛回答道:“我的病我最清楚了,現在還沒有完全褪去,如果扯掉冷敷,立馬就會再上來,到時候真的是沒辦法了。算了,我還是餓死吧,總比病死好。”
阮初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掙紮了幾秒鐘說道:“好了好了,你起來,我喂你吃。”
聽到阮初的話,帝柏繁立馬睜開了眼睛坐起來,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
其實阮初知道,如果帝柏繁不吃飯,肯定不會餓死的。
隻是她還是心軟,心疼帝柏繁,所以才會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