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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又轉向另一邊的女人說道:“這位太太,您頭上這隻發夾很名貴,可謂是價值連城,也算得上是古董了。”
這個女人一聽阮初識貨,肯定了自己這隻無價的發夾,很是得意,嘴角都翹了起來。
阮初接著又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它是某位貴族的陪葬品,不知道為何流落在民間,而又到了您的頭上。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您佩戴者一位死人的陪葬品,您覺得合適嗎?”
死人帶過的東西,總歸是不吉利,大家一聽,都有點兒害怕的樣子,紛紛遠離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看大家都在疏離自己,氣憤地看了一眼阮初,阮初卻麵帶微笑,一臉篤定的樣子。
女人氣不過,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直接潑在了阮初白色的襯衣裙上麵。
瞬間雪白的衣服上像是開了一朵酒紅色的花朵,它的汁液蔓延開來,將阮初的胸前染成一片紅色。
阮初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做出這麼潑婦的行為,嚇得驚叫一聲,然後後退一步。
其他女人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紛紛站起來,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殃及到自己,畢竟身上的衣服都是很貴的。
其他桌的賓客聽到這邊這麼大的動靜,紛紛看過來,當然帝柏繁也聽到了阮初的驚叫聲,趕緊放下酒杯,邁著大步走過來。
很多人都圍了過來,帝柏繁撥開人群,發現阮初窘迫地站在那裡,衣服已經臟了,還被很多人指指點點的。
帝柏繁的臉立馬黑了下來,彆提有多難看了。
他走到阮初的身邊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