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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你很喜歡玩,是不是?”帝柏繁痞裡痞氣地問道。
聽帝柏繁的語氣,阮初就覺得大事不好了,帝柏繁一定憋了什麼壞招。
“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想玩了,我們趕緊去上班吧。”阮初回答道。
“不行,你玩夠了,我還沒有玩夠呢。”帝柏繁抗議說道。
“你想玩什麼?”阮初警惕地問道。
“當然是好玩的。”帝柏繁說著,一隻手禁錮住阮初,另外一隻手慢慢得解開阮初襯衣的扣子。
阮初驚呆了,沒想到帝柏繁不僅會玩,而且玩的這麼流氓。
“帝柏繁,你住手。”阮初氣呼呼地說道。
可是帝柏繁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一邊盯著紐扣解著,一顆兩顆三顆。
就算是帝柏繁一隻手控製著阮初,阮初也沒有掙紮開的勝算,隻能氣憤地無助地扭動著身體。
“帝柏繁,你住手住手,聽到了沒有?”阮初眼看著自己的職業裝成為了低胸裝,惱羞成怒,一遍遍地喊道。
帝柏繁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了阮初一眼,然後繼續往下解開她的扣子。
阮初覺得自己被羞辱了,而且是赤、果果的羞辱,大罵道:“帝柏繁,你流氓,你畜生,你停下來,否則我就再也不理呢,你聽到沒有?”
這時候帝柏繁才停下來,但是手仍然沒有拿開,做出要解開下一顆紐扣的動作,抬起頭看著阮初,挑、釁地問道:“那你求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