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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小衫沉浸在帝柏繁歸來的震驚和驚喜當中,一時間將她跟蔡醫生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柏繁,你怎麼了?”周小衫問著,再次走向帝柏繁,可是蔡醫生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抓住周小衫,不讓她靠近帝柏繁。
可是周小衫掙紮著,掙脫蔡醫生,固執地依然走向帝柏繁。
“你站住!不要靠近我!你告訴你,你打算去哪裡?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帝柏繁指著地上的箱子還有蔡醫生,質問道。
周小衫低頭看看底下的行李箱,還有身邊的蔡醫生,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於是趕緊狡辯道:“柏繁,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我以為你死了,你再也不回來了,我很傷心,我住在我們曾經一起住過的地方,很傷心很傷心,所以才要搬出去的。至於蔡醫生,蔡醫生,你也認識的,他是蔡醫生,他是來幫我搬家的。”
周小衫,反應還算快,解釋的還算合情合理,她在這裡,除了帝柏繁,其他人也都不認識。
而蔡醫生作為她的家庭醫生,自然是相熟的。
隻是不管她的謊言變得多麼圓滿,剛才他們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
“搬家?搬哪裡去?搬到他的家去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帝柏繁憤憤地問道,感到頭上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這幾乎是第一次,帝柏繁覺得因為一個女人而備受恥辱。
“不不不……不……不是那個樣子的,柏繁,你相信我,我們之間不是……”周小衫還想解釋,她還想為自己爭取帝太太的位置。
隻有在帝柏繁不在的時候,蔡醫生才成為她的選擇,可是隻要帝柏繁一出現,其他的人都成了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