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他不曾碰過自己。說什麼要到新婚之夜,可是男人的身體永遠比嘴巴誠實,
如果他真的如自己的嘴巴說的那麼愛自己,那麼他大可以偷偷地跟他結婚領證,不必要非要等到他父母點頭才行。
還有今天的婚禮,明明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禮,可是愛爾亞的一句話,就能將即將到來的一切美好全部摧毀掉,而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這個男人,除了現在說一些沒用的話,什麼都做不了。
周小杉對帝柏繁的心,從三年前開始,就一點點的失望。一直到今天,已經變成了一種隱隱的恨意。
而帝柏繁對周小杉的愛,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隻是覺得應該去愛周小杉,應該對她負責任。
周小杉的情緒慢慢得冷靜下來,準確地說,她是心灰意冷。
“柏繁,你怎麼受傷了?疼不疼?”周小杉伸手觸摸著帝柏繁臉上的淤青,問道。
“我沒事,剛才就是撞到了柱子。”帝柏繁敷衍地解釋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周小杉當然不相信,追問道。
可是帝柏繁遮遮掩掩一直不說,她隻好不問了。
“那你趕緊去處理一下傷口吧,不要感染了,然後回去換件衣服吧。我這裡不需要人,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周小杉有意支開帝柏繁說道。
“我找一個護工照顧你,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帝柏繁說道。
周小杉眼中最後的一點兒光亮熄滅了,沒想到帝柏繁這麼迫不及待地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