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想知道,跟她沒有關係。
“你害得小衫可能失去了生育能力,同樣作為女人,難道你一點兒都不覺得殘忍嗎?你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站在這裡,卻害得她一次次入院,一直到現在她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你這個女人,根本不配有人愛,也不配做母親。”
帝柏繁雙手抓著鐵門,如果不是這道門的阻擋,很可能就伸手把阮初撕的粉碎了。
阮初後退一步,審視著帝柏繁,不知道他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可是一見麵就這樣辱罵自己,她沒有必要再聽下去。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我跟你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請你離開,否則我就報警了,你是有身份的人,彆嫌難堪就好。”
阮初威脅道。
“你報警呀,你報警呀。我們最好把三年前你把小衫推下樓梯的事情也好好地跟*說一說,定你一個故意傷人罪。三年前之所以沒有起訴你,是小衫的善意。可是沒想到她的好意,竟讓你今天有機會再傷害她一次。”
帝柏繁悔不當初地說道。
阮初恍然大悟,原來三年前沒有告自己故意傷人,不是帝柏繁仁慈,而是周小杉在帝柏繁麵前裝好人。
“帝柏繁,你給我離開,立馬離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阮初終於忍不住,指著他,吼道。
帝柏繁看著阮初大吼大叫的樣子,跟潑婦一樣,真的是有“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的想法。
阮點點偷偷地站在門口,探出頭來,看媽媽跟誰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