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箱子是阮初之前收拾好的,還有一些沒有裝進去的衣服、鞋子、帽子,護膚品,還有阮初之前買的床單、被罩、窗簾,一大堆,丟了一院子。
阮初跟劉媽的車子駛進院子裡,阮初從車上下來,看到自己的東西扔了一地,急急地跑過來問道:“你們乾什麼?”
傭人們看到阮初回來,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帝柏繁聽到阮初的聲音,從裡麵走出來,黑著臉,站在門前,看著阮初,厭惡地說道:“帶著你的東西,給我滾!不要再踏入這裡一步,離婚事宜,我會讓律師找你的。”
“帝柏繁,你為什麼每次都這麼自以為是?為什麼總是不分青紅皂白?為什麼就不聽我解釋?”阮初朝著他吼道。
明明受委屈的是她,可是帝柏繁卻這麼理直氣壯,現在竟然丟了她的東西,還要趕她走。
不趕她,她也是要走的。她回來,就是為了拿自己的行李,離開帝家的。
“因為你讓我惡心!我不想再看到你,立馬滾!如果你不走,我會讓人像丟這些東西一樣,把你丟出去!”帝柏繁冷冰冰地說道。
這些話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刺在阮初的心臟上,讓她慢慢死去,一點點受折磨,真的比給個痛快難受多了。
她努力讓自己的眼淚沒有流出來,用同樣冷漠的眼神看向帝柏繁,凝視三秒鐘,張口說道:“帝柏繁,你會為你今天所說的話,後悔的。”
說完這句話,阮初決絕地轉身,邁著堅定地步子,走出帝家。
“少奶奶。”劉媽在後麵喊了一聲,然後又看看帝柏繁說道:“少爺,有話不能好好說嘛?”
帝柏繁沒有回應劉媽,轉身上樓,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