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麼多年以來的兢兢業業,恪儘職守,讓他在工作上從來不出錯,一直都是先進個人。
但是這樣的生活,說是自律,也是一種壓抑。
畢竟每個人都有孤單寂寞都有煩惱的時候,不能找人訴說,就連一醉解千愁都不能,確實是憋得有點兒難受。
所以周小杉隻是說喝酒,蔡醫生沒有拒絕。
“來,乾杯,同是天涯淪落人。”周小杉說著,與蔡醫生碰杯。
“為什麼這麼說?”蔡醫生不解地問道。
“因為你愛的人去世了,而我愛的人也死了。”周小杉回答道。
蔡醫生不解地皺起眉頭,明明帝柏繁還在,為什麼說死了呢。
隻聽到周小杉繼續說道:“他或許已經不愛我了,或許他從來沒有愛過我。”
周小杉說的很悲傷,原來自己全部的希望,隻是一場幻想而已。
當她知道,蔡醫生麵對自己的反應,跟帝柏繁麵對自己的反應完全不同時,她開始懷疑,帝柏繁對自己的愛。
一個男人,身體是最誠實的,可是帝柏繁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從始至終都沒有。
作為女人,是不是很悲哀呢?
“周小姐,你想多了,帝先生太忙了,你住院的時候,他不是一直陪著你,你要理解他。”蔡醫生勸著她,然後大口喝著啤酒。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周小杉回應著,不停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