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帝柏繁的語氣,這麼迫不及待給周小杉一個交代,看起來是因為覺得昨晚做的事情,對不起周小杉,才這麼急著彌補她。
可是昨晚的事情,帝柏繁不應該對自己負責任嗎?一句喝醉了,一句道歉,就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帝柏繁,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阮初麵如死灰,絕望地問道。
沒有什麼比被一個男人拿去了貞、潔,然後再被拋棄,更悲慘了的吧。
“我會在其他方麵彌補你的,你要什麼儘管說。”帝柏繁底氣有些不足地說,沒有去看阮初那張慘白的臉。
“你做夢!你這樣對我,我不會成全你們的,這個婚,不離!”阮初說完,把離婚協議書撕得粉碎,然後決絕地轉身,艱難地拖著自己無力地雙腿,離開帝柏繁的書房。
如果說,以前她拒絕離婚,一直拖著不肯離婚,是因為還對帝柏繁抱有幻想,還想給自己和帝柏繁一個機會。
今天她撕掉離婚協議書,決絕離婚,是因為憤怒。心灰意冷。
她怎麼能忍受被一個男人玩弄了之後再拋棄,還是為了彌補另外一個女人?
他彌補彆的女人,對彆的女人負責,對自己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喝醉了”。
不,她不會成全他們,不會原諒帝柏繁,更不會讓他們好過。
他們想要名正言順,她偏不騰出帝太太的位置。
那個挑釁自己的女人,隻能成為大眾眼中的“小三兒”,而帝柏繁也不能擺脫在婚姻內對自己的責任。
一幢房子和一些破錢,就想把自己打發了,太便宜帝柏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