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此時的阮初是這樣想的。
或許不屬於自己的人和愛情,真的應該放手了。
“我們還有兩個月的約定,我們還有婚姻,你這是對婚姻的不忠。”帝柏繁強調道,或許他一時根本不相信,一個那麼愛自己的女人,愛上了彆人。
他不能接受自己就這樣突然在一個女人眼裡失去了魅力吧,還是自己的妻子,這是對他極大的否定。
“約定取消。”阮初再一次決絕地說道。
說起對婚姻不忠,是帝柏繁自己吧,可是他現在竟然大言不慚地來指責自己。
阮初真的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說取消就取消?做夢!”帝柏繁直接拒絕了阮初單方麵取消約定的決定。
在阮初的眼裡,帝柏繁就是霸道自私,隻許他拋棄彆人,不準彆人對他說不。
“那就兩個月後,兩個月而已,很快我就可以和我的情哥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阮初無所謂地說道,臉上還帶著一抹憧憬和向往。
這讓帝柏繁更加抓狂,他俯身抓住阮初的頭發,觸感柔滑,就如綢緞一般,可是此時,他根本沒有心情欣賞她這一頭的秀發。
“不守婦道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在婚姻內跟彆的男人有不正當關係!”帝柏繁湊近阮初的臉龐,帶著警告意味說道。
阮初覺得頭皮發麻,可是她忍著疼痛,絕不求饒。
“帝先生,您的女朋友就住在家裡呢,你們的關係正當嗎?”阮初反問道,一股挑釁地味道。
“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逾矩。”第一次,帝柏繁向阮初解釋他跟周小杉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