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柏繁,你搞搞清楚,如果不是你一天都不接電話,一天都不去找她,她能跑到你家去找你嗎?”陸晨風惡狠狠地質問道。
帝柏繁猛地抬頭,看向陸晨風,有一刻的詫異,什麼也說不出來。
“如果不是你,娶了一個,還在外麵放著一個,你自顧不暇,求我幫你的忙,我會照顧她嗎?你以為我願意天天陪著你的女朋友,東逛西逛的,現在出了事情,就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嗎?”陸晨風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理直氣壯。
如果非要責怪一個人的話,那麼罪魁禍首一定是帝柏繁了。
帝柏繁的神情一點點變化,從剛才的憤怒,振振有詞,到現在的沉默和懊悔、沮喪。
“我隻是讓你幫我好好地照顧她,你明明知道家裡有阮初,為什麼還要把她帶到家門口?你為什麼不攔著她,讓她下車被撞?”帝柏繁的語氣越來越弱,是質問,更是一種無能為力地自責。
陸晨風痛定思痛,現在出了這樣的會死去哪個,責怪誰都於事無補了。
“是她找不到你,見不到你,一直求我帶她來的,是她答應我,不會衝動的,可是她一看到你,就控製不住自己衝過去追你。你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為什麼一天都不出現?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子,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陸晨風解釋道。
雖然一直都對帝柏繁的做法不敢苟同,既然結婚了,還跟周小杉保持著戀愛關係,既然愛著周小杉,還要跟阮初結婚,這是對兩個女人的傷害,但是陸晨風一直把想法保留在心裡,不會正麵指責帝柏繁。
可是現在,都在情緒的風口上,陸晨風管不了那麼多了,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但是不敢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