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竟然在外麵喝酒到這麼晚才回來,還問我怎麼樣?你還有沒有一點兒當人家老婆的樣子?”
帝柏繁不由得來了一肚子的氣,質問阮初道。
人家老婆?聽到帝柏繁的話,阮初覺得簡直是可笑到了極點。
“那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做你的老婆看待了?”阮初氣呼呼地反問。
帝柏繁無言以對,看著阮初,那張倔強傲嬌的小臉兒,清澈又堅韌的眼睛,永不服輸的神情,讓帝柏繁為之一振。
見帝柏繁不說話,阮初繼續說道:“帝柏繁,帝總,你今晚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應該陪著你的小衫嗎?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的小衫,不是問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儘過一個當丈夫的責任和義務,所以你現在也不配質問我!”
阮初說完,用儘全身最大的力氣甩開帝柏繁的手臂,然後自顧自地走回房間去。
帝柏繁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的阮初,還是他認識的阮初嗎?
阮初在他的麵前,從來都是一副巴結討好的樣子,可是剛才那理直氣壯張牙舞爪的樣子,好像要與他決裂一般,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還從來沒一個女人敢在他麵前這樣說話的,就連自己寵愛萬分的周小衫,也不敢在自己的麵前這麼傲嬌。
而她阮初,既沒有自己的寵愛,仗著什麼,做錯事情的時候,還可以這麼大放厥詞?
阮初覺得很累了,但是自己身上的一身酒氣,還是先要處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