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我的理由……”
“什麼理由都不該問這句話。”陳天都打斷了她。
“不,我是說……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你了,是的,我喜歡你,就是這樣。”娜塔莉在這一刻豁了出去,大膽說出心事一般,這一刻,忽然覺得好爽。陳天都頓時啞然,半晌沒有言語。看到他閉嘴,娜塔莉忽然有種得勝的快感,儘管這隻是暫時的。她也不顧酒吧裡還有其他人,大著膽子踮起腳尖就要親吻陳天都。
陳天都嚇了一跳,趕緊推開她。“你瘋了。”
“我沒瘋,隻是一晚,難道你要對凱特保持忠誠。彆開玩笑了,你們還不是夫妻。”
看著她耍酒瘋的小模樣,陳天都忽然有點感動。這家夥一定是將自己灌醉,才來說這些話的。他猜的不錯,而在他沒看見的角落裡,安妮-海瑟薇正偷偷看著他們。當看到娜塔莉忽然要主動去吻陳天都的一刻,她嗓子眼都快跳出來了,看著彆人接吻,她覺得這並不是那麼好過。
沒錯,這是商量好的。娜塔莉最近跟安妮的關係發展神速,似乎真的開始變成現實中的死黨。就連要向陳天都表白這種事,也提前找她商量,然後一起來做計劃,尋找時機。在她們的計算裡,最少陳天都要表現的溫柔一點,可是看到陳天都推開了娜塔莉時,安妮-海瑟薇也傻眼了。
“不……我不能這麼做。”陳天都沉默片刻,居然還是拒絕。
娜塔莉更是瞪大了眼睛,“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陳天都大口將果汁喝乾淨。抬頭四十五度角仰頭望著天花板。悠悠道:“我不喜歡女人對我太主動,我喜歡她們被動接受我的主動。”
“……”
娜塔莉感覺頭好暈,該死,一定是喝酒喝太多。竟然感覺這句話如此令人費解,她一向被人崇拜的智商,居然解不開這個難題,“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必須主動,跟我來。你不適合再喝下去了。”說完帶頭走了出去,娜塔莉迷迷糊糊的跟在身後。安妮海瑟薇再次瞪大眼睛,這是什麼情況,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她趕緊悄悄跟了出去,看到兩人先後上了車。這裡是芝加哥,天氣還很冷,眼看就要下雪的趨勢。
他們開的都是酒店的車,安妮也趕緊開車跟了上去。
心理七上八下的,有羨慕。也有酸澀。更多的還是那種偷窺的八卦心態,腦袋裡胡思亂想。本能的跟了上去。
“噢,該死!”她發現自己下麵濕潤了,流了好多水。
車子開出沒多遠就一頭紮進了小樹林裡,繼而停了下來,片刻後那小車居然開始輕微搖晃起來。安妮看到這一幕,已經第三次傻眼了。直直看了半晌,才憤憤從嘴裡吐出一個單詞,“法克!”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她竟然悄悄的在道邊一直守候著,手指也情不自禁的下移,好讓那挺不住的瘙癢得到抑製。對麵昏暗小樹林中車子搖晃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算結束,期間娜塔莉尖銳高亢的嗓音始終沒有斷過,車窗被打開,一隻小腿從車窗伸出了窗外還在不停顫抖著。興許是感覺太冷,又縮進車窗裡。車子繼續搖晃。
安妮看的刺激不已,她已經連續打了好幾個激靈,下麵一片濕乎乎。時間久了,立刻就冰涼地難受。
好在終於結束了,她再次看到車子行駛出小樹林,往酒店回趕,才鬆了口氣。不知什麼心態,口裡罵了一句:“真是一對狗男女。一個小時,這家夥難道是頭驢子!”(老驢:不許侮辱驢子)
……
當天夜裡風起雲湧,次日依然是個好天氣。
在芝加哥希爾頓酒店的豪華套房中,陳天都穿著睡衣,赤腳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從服務生手中接過早餐車和厚厚的一摞報紙,隨手遞過小費,關上房門重新回到了臥室。
那張潔白柔軟的大床之上,娜塔莉小小的身板一絲不掛的趴伏在上麵,挺翹的臀|部光滑誘人。雖然身材很瘦,胸前也沒什麼料,可較小也同樣是迷人的。
“嗨,娜特,還不起床嗎?”
將報紙扔到枕頭上,陳天都躺在了她的身邊,伸過一隻手,從纖細筆直的小腿緩緩向上撫去,最終落在了有些紅腫的翹臀上麵,不輕不重的抓了兩下,指尖傳來的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觸感,簡直是種享受。
“謝特,你這個混蛋!”
娜塔莉不再裝睡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動作間觸碰到痛處,嘴裡直抽涼氣,不忿道:“你這個混蛋,我還是第一次,你居然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美國也有這個詞?”陳天都將早餐盤放到床上,笑道:“可彆忘了,昨晚上是誰在不停的叫囂彆停的。對不起,你當時太瘋狂,我完全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娜塔莉無言以對,昨天她喝多了,卻不是失憶了。自己做過什麼,現在稍稍回想就一清二楚的呈現在腦海裡。這麼想著,眼神越來越不忿。
“吃點吧,味道還不錯。”將餐盤遞過去,娜塔莉這才臉色稍霽。吃了幾口,又大口喝下牛奶,才感覺痛處不再。忽然想起什麼,“糟糕,我不會真的懷孕吧。”
陳天都:“……”
拜陳天都所賜,娜塔莉今日的活動果斷的無法繼續。她生病了,婦科病,需要留待酒店好好休息。其他人還以為她真的生病,跑來安慰一番。隻有安妮海瑟薇看陳天都的眼神總帶著躲閃,讓他疑惑好久,“我臉上有臟東西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