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咱家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新上任的兵部尚書熊繡,之前好像是曾在南直隸兵部任職吧?”
老張神情頓時一肅,腦海之中快速思索了一下的他,趕緊躬身回答道:
“稟告廠公大人,熊尚書之前確實是有在南直隸中任職的經曆。”
“將他叫來!就說咱家有重要的事情請他幫忙,讓他不管如何,放下一下事務馬上過來!”
蕭敬衝著堂下的老張開口吩咐,可是話語全部出口之後,蕭敬方才反應過來。
對方畢竟是一個尚書,自己這般召喚的話,合不合乎禮數暫且不說,就說此事一旦船樣出去。
或者是被人解讀成自己囂張跋扈的話,那就有些不妥起來。
所以蕭敬在看到老張已經開始朝著門外走去後,眉頭微皺的他,出言召喚住了老張。
“等一下!”
老張向外行去的動作應聲而止,接著轉過頭躬身麵向蕭敬,等待著他的後續命令。
“算了!咱家還是不落人這口舌了,親自去一趟了事,正好快點解了咱家心中的疑惑。”
說完這句話語的蕭敬,站起身形的同時,拿著那些畫稿就起身朝著房間外麵行去,躬身候在一旁的老張,站立一旁頓時顯得有些無所適從起來。
就在老張站在那裡,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著同去的時候,剛剛從他身邊走過去的蕭敬,開口輕聲吩咐道:
“老張,你差人去尋那趙忠檔頭,讓他叫上他的手下,去刑部府衙門前等咱家!”
“卑職遵命!”
老張聽聞到蕭敬的命令,趕緊躬身應是,接著在送走蕭敬之後,就開始快速的安排起來。
沒消片刻的功夫。
伴隨著蕭敬的軟轎從東廠衙門門前離開,一匹快馬也快速朝著西麵的方向奔去。
軟轎之中,蕭敬將熱乎乎的手爐放置一旁,拿著那疊畫稿的他。
還是在仔細端詳著李士實的那副,眉頭緊皺目不轉睛不說,一邊看還一邊喃喃自語道:
“希望是咱家看錯了,咱家寧願隻是這兩人長得有些相像罷了。”
蕭敬之所以不敢肯定,主要還是因為他和這李士實,也隻是幾麵之緣而已。
這李士實常年在南直隸督察院中當差,隻有遇到這他進京前來恭賀或者遞呈奏章的時候,蕭敬方才能有數麵之緣。
而這也正是蕭敬無法肯定的原因,但凡他能確認的話,又怎麼會單獨跑趟兵部,去找兵部尚書熊繡問詢此事。
此刻的蕭敬,心中焦灼萬分,手中拿著畫稿的他,即希望這查找一事能有一些進展。
但是又擔心此事牽扯甚廣,被自己查出來一個通天的窟窿。
意圖行刺太子殿下一事,本來就已不是小事。
如今若是再牽扯進去一個正二品朝臣的話,哪怕他已然致仕。
但此事一旦傳揚出去,也絕對會在朝堂之上引起轟然大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