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此言一出,滎澤王朱表檈頓時呆滯在了現場,看了看地上趴著的楊騰,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的朱厚照,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疑問,直接問道。
“你是何人?”
朱厚照聽到這話,嘿嘿一笑,隻是平靜的注視著對麵的滎澤王朱表檈,沒有言語。
在朱厚照這般無聲的壓迫下,就是滎澤王朱表檈都有些摸不透朱厚照的底細來,不明白對方為何為何這般底氣十足,現在就連滎澤王朱表檈,也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可是躺在地上的楊騰,如何還能看不透眼下的局麵,尤其是在聽到對麵男子給自己扣上了一頂欺君之罪帽子的話語後,楊騰更是慌了起來,現在若是不趁著滎澤王在這裡趕緊洗刷掉冤屈的話,等到滎澤王朱表檈走後,估計自己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想到這裡的楊騰,再也顧不上屁股上的疼痛,直接爬到了滎澤王朱表檈的身邊,帶血的雙手直接抱住了滎澤王朱表檈的大腿,淒慘的哀嚎道。
“王爺,救救我啊,民我從未出過太原,何來欺君之罪一啊。”
站在門口的滎澤王朱表檈聽到楊騰的話語,也頓時反應過來,這楊騰可是土生土長的太原人,彆京師了,估計他就連太原都沒有出去過,這樣一個從未出過遠門的人,又是如何欺騙遠在京師的皇帝呢,既然不存在欺騙,那又何來欺君之罪一呢。
想到這裡的滎澤王朱表檈頓時一臉怒相的看向對麵的朱厚照,怒喝道。
“你敢欺騙本王?”
朱厚照沒有直接回答滎澤王朱表檈的話語,而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後,輕輕道。
“本公子隻是路過這太原,來到簇,也隻是尋人而已,但是今日之事,既然叫我碰上,本公子就不能裝作視而不見。”
“你且問問這人,他是否平行端正,試想一個私通他人妻女之人,都可以與皇宮所出來的宮女聯姻,這置皇家臉麵與何處,要知道,宮女正常出宮也好,被貶出宮也罷,最起碼也是服侍過皇家之人,你們選這等人來與宮中出來的宮女結姻,不是欺君又是何罪?
“還是,你和張家在替皇家表態,支持這等人渣,可以與皇家所出的宮女聯姻?”
放下香茗的朱厚照在完這句話後,目光直視對麵的滎澤王朱表檈,等待的他的回答。
滎澤王朱表檈沒有敢與朱厚照對視,在拉攏楊騰之前,他自然是打探過楊騰的一些事情,對他那些齷齪的勾當,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可是此刻聽到對麵的這個公子來,尤其是和楊騰結親一事聯係到了一起。
就是滎澤王朱表檈也頓時感覺有些不妙起來。
話雖然都是一樣,可是不同的語境切入進去,就會讓聽的人產生不同的意思,這些當初被滎澤王朱表檈認為是青春妄為的事,在此刻的朱厚照口中來,也仿佛產生了大一般的影響。
聽到這句話的滎澤王朱表檈忍不住對著抱住自己大腿的楊騰怒目相向起來,心中更是怒罵道。
‘狗東西,就他們因為你那二兩重的東西,居然還要本王背上一個欺君之罪。’
想到這裡的滎澤王朱表檈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怒火,抬起腳,對著自己腳下的楊騰就直接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