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瀚積壓了許久的不滿,終於一起爆發出來。
頓時,東廠鐵騎出動,直奔禮部尚書傅瀚的府邸。
而剛剛下朝回家的傅瀚,坐在前堂,香茗還沒喝上一口,就看見傅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在他後麵,則是一群虎視眈眈的東廠番役。
“發生了什麼事情?”
慌張的傅元又如何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正茫然無措間,身後的東廠番役之中,一個身著曳撒服的太監尖聲喊道。
“聖旨到,傅瀚接旨。”
和每次接旨的心情不同,傅瀚這次聽到聖旨,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看著麵色不善的眾東廠番役,傅瀚頓時有些不好的預福
“奉承運皇帝,詔曰。”
“原禮部尚書傅瀚在為官期間,行文不檢,品行不端,現將傅瀚免去禮部尚書官職,欽此。”
“傅瀚謝恩。”
傳旨太監將聖旨念完,卷起聖旨的同時,對著傅瀚冷笑著道。
“傅大人,對不住了,這是皇上讓奴婢轉交給您的東西。”
完這句話的太監直接將厚厚的一本書冊塞到了傅瀚的手中,正因為這道突然的旨意而有些心慌意亂和不知所措的傅瀚,慌張的接過傳旨太監的書冊,打開一看,頓時呆若木雞。
這書冊裡麵所記載的東西,正是他為官這麼多年所犯下的罪過,一條一目列的清清楚楚,看著自己曾經的齷齪事情,傅瀚臉色煞白的同時,眼神更是越來越呆滯起來。
之後的事情自有這些東廠眾人負責搞定,一番雞飛狗跳後,原本繁華的禮部尚書府邸,頓時敗落起來。
而免除掉傅瀚的官職隻是開始,接下來傳旨太監又傳了弘治皇上的口諭,直接將傅瀚家中老遣返故裡,而傅瀚則是被抓進了牢,等待候審,現有傅瀚府邸所有的一切財產,則全部充公。
傅府在聽聞這個噩耗後,自然是哭聲震,可是作為當事饒傅瀚,卻是安靜的跪在那裡,仿佛已經認命了一般,他雖然沒有將那個書冊從頭翻到尾,可是從中隨意看過幾頁的他,心知自己已經必死無疑,皇上沒有聖旨降責,而是改為口諭,並且將這些罪證直接交到他手,就已經算是厚待與他了。
迫害程敏政。
行賄受賄。
拉幫結夥。
勾結山匪綁架。
……
而傅瀚被抓入了牢的消息,很快就在朝臣中宣揚開來,一些和傅瀚交好的官員,原本還想去向皇上求情,可是看到一聽此事就惱怒萬分的弘治皇上,更是人人自危起來,不明白一直是以老好人形象出現的傅瀚,為什麼會被突然降責。
近來京師發生的大事有數,唯一算作大事的也隻有募捐大會一事,於是朝臣們仿佛恍然大悟一般,開始打探起當初傅瀚的捐款數量。
這一打聽,眾人才注意到,身為禮部尚書的傅瀚,在這次的捐款中,傅瀚為了表示自己的清廉,所捐獻的錢銀,竟然比其他六部尚書的數額都低。
眾朝臣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問題的源頭所在,一些當初想要和傅瀚一般的眾朝臣,紛紛在心中開始慶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