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現在真恨不得將這帳冊上的人全部抓進詔獄,如太祖一般扒皮填草。”
……
嘶吼了一番後的弘治皇上,對著跪在地上的蕭敬下旨道。
“查,嚴查。”
“把這帳冊上的所有人都給朕查個清清楚楚,如若真如這帳冊上所書。”
“全部重罰。”
“過世的收回封賞,在任的直接免職,誰也不能例外。”
蕭敬沒想到皇上會如此大的反應,一想到這本帳冊上所書的那些內容及牽扯進去的群臣,蕭敬頓時就有些怯意起來,還跪在地上的他,低聲勸慰道。
“可是牽連如此之廣,奴婢怕……”
蕭敬話語還未完,就聽見耳邊傳來了弘治皇上的怒吼聲。
“朕叫你嚴查,你是聾嗎?”
蕭敬聽到此話,嚇得就是一激靈,他都忘記上次皇上如此訓斥他,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事已至此,蕭敬也不敢多言,趕緊拿著帳冊,出去安排了。
而弘治皇上看著離去的蕭敬,臉色也慢慢變的平緩下來,不過胸口還是劇烈的起伏著,口中更是低聲的喃喃自語道。
“朕以為自己已經夠開明的了,可還是抵擋不了你們的貪心。”
……
夏靈兒被母親拉著,繞到自己的房子後麵,對著院牆裡麵輕聲的喊了幾聲後,一個人腦袋從牆頭上冒了出來。
夏靈兒一看,這探出牆頭的人,不正是自己的父親夏儒嘛,不明白父母這般是乾什麼的夏靈兒,還不待開口詢問,就見到牆頭上的父親,回身又將一個梯子扯了上來,立在了外麵。
在母親的催促下,夏靈兒也隻得爬上梯子,順著牆頭翻了過去,如此這般神秘,搞得夏靈兒越發的疑惑起來。
“父親,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回自己家也跟做賊一般呢。”
聽到夏靈兒問詢的夏儒,苦笑了一下後,解釋道。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你被叫去宮中的消息,現在七大姑八大姨,左鄰右裡,能來的全來的,要不是你母親以身體難受為由,請這幫人出去,他們還不會離開,就是現在,他們也沒走,還在門前的巷中等你回來呢。”
聽到父親解釋的夏靈兒,頓時明白過來母親和父親這般行為的原因,這邊聽完父親的解釋,後麵上梯子的母親也進了院中,剛下梯子的他,一邊催促著夏儒去撤回梯子,一邊走到夏靈兒的身邊,一臉關心的道。
“怎麼樣?”
“皇後娘娘什麼了嗎?”
看著母親那關心的眼神,夏靈兒怕母親擔心,鬼使神差的居然將與太子未見到麵的事情隱藏了下來。
“就是嘮嘮家常,沒彆的。”
母親還想再問詢些什麼,可是夏靈兒怕越越錯,又不知道該如何跟他們明白這件事情,乾脆直接推脫道。
“母親,我累了,想先回屋歇一下。”
一聽到夏靈兒這麼,母親也沒敢再繼續追問,以為是自己女兒害羞的她,滿麵笑容的推著夏靈兒朝她自己的閨房走去,口中還不斷的道。
“快歇著去吧,娘親不問了,娘親不問了。”
進入閨房的夏靈兒,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裡的自己,竟然越發的不忿起來。
‘我長的這麼好看,憑什麼連見一麵的機會都不給,難道就因為你是太子嗎?’
‘那我又算是什麼?’
夏靈兒坐在閨房中,不想還好,此刻越想越發的不忿起來。
‘憑什麼連見都不想見我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