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啟看平日裡成熟堅毅的邵存非竟然會因為年師妹沒來找他失落,不禁失笑,他算是拿這兩人沒辦法了。
“年師妹和左師妹對那個地下賭場很感興趣,我猜她們應該是去湊熱鬨了。”,刁啟想起左秀微還特意來問他,關於賭場的事,一臉好奇興奮的樣子,刁啟搖搖頭,覺得很是無奈,他又沒去過,又如何知道?
聽刁啟說起賭場,邵存非雲淡風輕的臉上僵了一下,又轉而眉頭輕皺,她們竟然去那裡……
……
徐年年在宣布考核結束之後,就和左秀微一同從人群中逃了出來。
所有圍觀的修煉者都知道了此屆學子中,有一個煉製出天階四品靈丹的弟子了,徐年年的名字也在眾人口中傳來,而那顆竟然出現神階金光的靈丹,也破天荒得被學院留了下來,沒有出現在接下來的售賣會中。
所謂神階靈丹,早已並非人力可煉製,唯有在上古秘境或遺跡中可以找到,而神階靈丹出現最多的地方,還是當屬每一百年就開啟一</次的淩虛寶境。
此番竟有人煉製出神階金光,即便靈丹沒有真正達到神階,也足以叫人震驚。這讓以白靖為首的大丹師們受到了極大衝擊。
徐年年卻不是很懂,她在歸墟之中,運氣好的時候,也曾在煉製靈丹時出現過神階金光,邵姨那時也同樣震驚,卻並沒有和她說什麼。邵伯伯是一如既往的冷靜。而燭陰睜著它的獸瞳,看她所煉製出的靈丹,眼神中很是不屑,像是那金色光芒根本不值一提一樣。
她從歸墟出來後,已經很久沒有找到那種在煉製天階靈丹時的頓悟感覺了。
而此次考核,她就在場上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這種感覺她很熟悉,每當她進入這種境界,她所煉製的靈丹就會突破現有的品級。
這次也不例外。
而且她同時感到,她的靈海已經到了一種極限邊緣,她的時機已經成熟,是時候該進階了。
她的道,就在熊熊魂火的靈丹中。
“終於結束了。年年,你可要去參加學院守擂戰?”
兩人出了學院,左秀微好奇問道,她對自己的考核成績很滿意,若不是掌握了神火,她此次是煉不出天階靈丹的,這對她來說,是意外之喜。
至於徐年年能煉製出神階金光……她不是不震驚,隻不過她深知神火的用處,若是以徐年年的天分,加以神火相助,能煉製出天階四品的靈丹,也在意料之中。
走在街上,左秀微悠閒自然,但還是沒有全然放鬆下來,因為她是要參加學院守擂賽的,正因如此,她才想問問徐年年的打算。
“守擂賽……”,徐年年思索一下,這學院守擂賽便是此次考核的重頭戲了,所說之前的都是專業知識,那些守擂賽便是實打實的對戰了。
不分年紀,不分修為,隻要站在擂台上,便要與挑戰之人對戰,直到被打敗為止。而這,也可以算得上是臨初大比的熱身前奏,畢竟,誰都想在臨初大比中脫穎而出。
而這次守擂賽,便是探查對手的大好機會。
“小邵哥說他不會參加,還要我也彆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聽他的。”,徐年年說完,笑得眉眼彎彎,沒心沒肺的樣子看得左秀微甚是無奈。
哼,邵斯年那個家夥,憑什麼讓徐年年這丫頭對他言聽計從?!
“邵斯年那麼可怕的人……你還是長點心吧。”,左秀微歎了口氣,她仍然忘不掉邵斯年帶給她的心理陰影,隻能不再提這事,轉而想起今日的重頭戲,“你說有人帶咱們去地下賭場,那人呢?”
人來人往的喧嚷街頭,左秀微左顧右盼,並沒有看見類似賭場的蛛絲馬跡。
徐年年早和黎師姐約好,隻等她們出來等在這裡,時間到了,人呢?
“年師妹!”
徐年年□□著,黎梓君姍姍來遲,氣喘籲籲臉上還帶著不好意思的微笑,“我看法器科那邊的防身法器都很不錯,一時挑花了眼,來晚了還請師妹們莫怪。”
徐年年搖頭笑道:“師姐來的又不晚,還要請你幫我們介紹那裡呢。”
黎梓君嘿嘿一笑,拍著胸脯道:“師妹放心,全包在我的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