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鐘聲來脫口叫自己為秘書長時,吳一楠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鐘聲來的話已經出口,還沒等吳一楠回過神來,趙專紅又反問道,讓吳一楠更是傻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看著趙專紅反問吳一楠,而吳一楠也在發傻沒有回答,鐘聲來便嗬嗬一笑,道:“不,他不是咱們這裡的秘書長,是京城的秘書長!”
趙專紅愕然地看著吳一楠,質疑道:“你是從京城來的?京城的秘書長是多大的一個官?”
“嗬嗬,他是京城一個區縣的秘書長,官不大!”鐘聲來趕緊說道。本來他想如實說,吳一楠是華西市的,但一想到胡子梅是華西市的副市長,趙專紅更是懷疑吳一楠是胡子梅的人,會讓趙專紅更加排斥他和吳一楠。
趙專紅轉過頭來看著鐘聲來,道:“那麼大老遠的來,她不會是胡子梅的人吧?”
“怎麼可能!”吳一楠端起杯子,瞅著趙專金,道:“如果你不相信我們,你哥哥的公司永遠沒有人幫他奪回來,胡子梅永遠就這樣霸占你哥的財產,所以,你如果要我們幫你哥,你必須相信我們,否則,我們怎麼幫你?”
吳一楠的話,一針見血的戳在趙專紅的身上,隻見她白淨的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好,我選擇相信你們!但我這不是百分百的相信,我是出於無奈!我哥走到今天,如果再沒有人幫他,時間拖得越久,他的公司要奪回來就越困難,我求求你們,幫幫我哥,那可是我哥半輩子的心血啊!”
“好好,我們答應你!”吳一楠趕緊回答道:“能不能讓我們見見你哥哥?讓他把情況詳細地跟我們說說,我們隻有了解了情況,才能更好地幫他啊!”
“好的,到時候我跟我哥聯係一下。”趙專紅頻頻點頭,道:“能不能把你們倆的電話告訴我?到時候我讓我哥聯係你們。”
“沒有問題!”吳一楠答道,看了一眼鐘聲來,道:“咱們一塊把手機號給小趙姑娘吧,到時候讓他哥哥聯係我們,再向他哥哥了解情況。”
鐘聲來點了點頭,和吳一楠一塊把電話給了趙專紅。
剛把電話記好,外麵便有人叫著趙專紅的名字,趙專紅急忙地說道:“我得忙去了,謝謝兩位叔叔哥哥,到時候一定幫我哥哥啊,我們會感激不儘的!”
“先彆謝我們!”鐘聲來揮了一下手,道:“我們把情況了解清楚再說,你哥那邊也不能再耽誤了,這個事越快越好,否則,就如你說的那樣,時間拖得越久,公司越難奪回來。”
“好的,我記住了!”趙專紅說道,向吳一楠和鐘聲來做了一個再見的動作,便往門外走去。
“我真沒想到胡子梅膽子那麼大!”看著趙專紅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吳一楠搖著頭說道:“竟然敢生吞彆人的公司,硬硬生生地把彆人的財產占為己有,太可怕了!”
鐘聲來給吳一楠添了點咖啡,道:“或許正因為很輕易地把趙專金的公司拿了過來,所以她強奪胡起良的遺產的膽子更大,信心更足!唉,為什麼那麼貪啊,先前她通過其他手段,已經從胡起良那裡拿到了諸多好處,又把懷天房地產公司占為己有,如果她就此罷休,或許下去還有升官的可能啊!”
“這種負能量的人,即便她就此罷休,也不會在官場上呆得下去!”吳一楠咬著牙拍了拍桌子,道:“江山難移,本性難改!她的貪欲永遠改不掉,她不在這方麵貪,必定在另一方麵貪,出來這麼混,遲早要還回去的!所以,彆看她霸占了這個的財產,搶奪那個的公司,到頭來她隻有進監獄的份!”
“我們知道的,她把懷天公司搶奪去了。”鐘聲來搖著頭道:“我們不知道的,不知還有多少被她硬生生地奪去公司財產的!我聽說她的姐姐和哥哥都擁有自己的公司,就連她那五十多歲的農民父親,也掛上了房地產公司老總的頭銜,而且還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胡子梅膽大無邊啊!”
“哦,對了,你前麵說,你回懷天,在縣城遇到了胡子梅的父親?”吳一楠突然想起什麼,看著鐘聲來問道:“你沒有跟他到他的公司嗎?”
“沒有,沒有去。隻是跟他打了個招呼。”鐘聲來搖頭說道:“雖然我沒有去他的公司,但我回到村裡後,聽村裡人說,李同福一家都在開公司,胡子梅的姐姐和哥哥都有自己的公司。”
“胡子梅當上副市長,村裡人知道嗎?”吳一楠抬頭看著鐘聲來。
“有些人知道。”鐘聲來端起杯子,輕輕地喝了一口咖啡,道:“他們拿胡子梅當上副市長的照片和小時候在村裡跟小夥伴的合照相比,其實就是一個人,隻不過現在的胡子梅長大了,胖了,去掉了小時候村裡的土氣。胡子梅的一個發小到盆葉市找過胡子梅,可是胡子梅說不認識這位發小,也不知道什麼李豔嬌的!這位發小注意到胡子梅的耳垂的那顆黑痣,確定是李豔嬌無疑,可是,怎麼著人家都不認你這個發小啊!”
“你是說,胡子梅完全不認村裡的人?”吳一楠給鐘聲來加了點咖啡,道:“自離開玉山村後,她都沒有回過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