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市長說讓你們這麼玩,你們就這麼玩吧。”呂小浪摔了摔頭,道:“但是,千萬不要鬨出個什麼矛盾來,否則……”
呂小浪把話說到這,便突然打住,轉頭看著吳一楠。
吳一楠嗬嗬一笑,把話題轉了過來,道:“組隊已經完畢,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開始。”呂小浪瞟了一眼馬建軍,道:“是翻牌呢,還是猜碼?”
“翻牌吧。”馬建軍說道。
於是,幾個人開始翻牌鬥酒,幾個回合下來,吳一楠和胡子梅全敗,呂小浪和馬建軍大獲全勝,馬建軍喜上眉梢,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嗬嗬,吳秘書長,沒想到會是我手下敗將吧?”馬建軍端著酒杯碰了一下吳一楠,得意忘形地看著吳一楠,道:“這是技術問題呢,還是老天注定?”
吳一楠輕輕地回碰了一下馬建軍,道:“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敗下陣來是理所當然,沒什麼技術和老天可說,來,慶賀一下,咱們的馬副秘書長和呂小浪大獲全勝。”
話一出口,一旁的胡子梅不樂意了,端著酒杯衝著馬建軍就是一句:“馬副秘書長,你的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吧?什麼技術,什麼天注定,我看那,什麼屁都不是,那是吳秘書長放水讓你贏,彆自以為是了!”
胡子梅的話音落下,馬建軍的臉色大變,尷尬之極不屑地說道:“胡副市長,你這話說得不負責任啊,什麼叫放水?如果真要放水的話,也是你放水,吳秘書長怎麼可能放水呢?”
“嗬嗬,你做夢吧。”胡子梅冷冷一笑,道:“我給你放水?憑什麼我就給你放水?”
馬建軍壞壞一笑,道:“憑什麼,就不用我再這說了,你心裡有數!”
胡子梅憤怒地還想說些什麼,吳一楠趕緊揮了一下手,道:“嗬嗬,好了,願賭服輸,咱們就不要爭了,還來不來?”
“當然繼續了!”呂小浪說著,轉頭問馬建軍,道:“馬副秘書長,這次是你先喝,還是我先喝?”
馬建軍嘿嘿一笑,道:“你看看咱們這個陣勢,輪到咱們喝嗎?吳秘書長他們還不夠喝呢。”
“我草!”胡子梅嬌手一揮,道:“來吧,老娘就不信贏不了你們!吳秘書長,你長點心眼啊,認真去做。你那點不比他副秘書長強,彆被他們的虛張勢嚇倒了。”
“哎,胡副市長啊。”馬建軍接過胡子梅的話,道:“你怎麼知道他那點比我強呢?說說吧,他哪點比我強!”
“嗬嗬,好了,彆爭了!”吳一楠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其實,說句實話,我哪點都比不了馬副秘書長,如果說要比的話,我可能運氣會比他好些。但往下,他的運氣可就比我好了!”
“其實啊,馬副秘書長是個很有才華的人。”一直沒有說話的餘曉蘭接過吳一楠的話,道:“這是我們領導都看在眼裡的,如果有機會的話,會得到重用的!”
餘曉蘭的話音落下,胡子梅一下子傻了,她不明白,馬建軍為什麼突然那麼受領導待見,一直以來,幾個領導對馬建軍的印象並不怎麼好,現在餘曉蘭不僅表態對馬建軍的看法,而且還表示要重用馬建軍,這跟哪跟哪啊!
而此時的馬建軍,也被餘曉蘭的話給懵逼了,自他調到市裡來,餘曉蘭對他都沒有什麼好聲氣,說得難聽些,從來不正眼看馬建軍,現在突然對馬建軍大加讚賞,並且公開說要重用馬建軍,不得不讓馬建軍感到受寵若驚。儘管不明就裡餘曉蘭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那麼好,但對於馬建軍來說,這也是一個極好的消息,至少在麵子上,自己賺足了!
於是,馬建軍端著酒杯往餘曉蘭這邊來,道:“謝謝餘市長栽培,我一定努力,不辜負領導們對我的期望,如果我還有什麼地方做不好,還懇請餘市長多多批評,我一定虛心接受。至於吳秘書長,我真是不敢比,我那一點都比不過吳秘書長,什麼哪個方麵,我都得好好地向他學習!”
馬建軍的這番話,聽起來很謙虛,但細細分析,卻明顯地感到馬建軍是在無限擴大餘曉蘭對他的讚揚,同時,也在試探餘曉蘭:他是否能替代吳一楠。
而餘曉蘭也不是傻子,馬上笑著把話搭了上去,道:“嗬嗬,馬副秘書長,你跟吳秘書長各有所長,但依這段時間你的表現來看,似乎你更適合秘書工作,所以,我們有這個意向,吳秘書長遲早要調走,你呢,做好準備吧,坐吳秘書長這個位置。”
餘曉蘭的話,不僅讓馬建軍大吃一驚,更讓胡子梅驚訝,馬建軍是她的貼身秘書,好不好她心裡最清楚,而且餘曉蘭一直就不喜歡馬建軍,彆說他的工作怎麼樣,就連提起馬建軍,餘曉蘭從來就沒有好聲氣過。
可今天怎麼了?為什麼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難道馬建軍有什麼魔法,把餘曉蘭魔住了?而馬建軍最大的魔法,就是那床上功夫,難道他跟餘曉蘭也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