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得把馬建軍給我帶到飯桌上!”呂小浪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想乾什麼?”洪峰一把拿過電話,大聲地問道:“你不會在飯桌上就把馬建軍撕了吃吧?”
“哈哈哈!”呂小浪在電話那端放聲大笑,道:“哥們兒,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母老虎啊!放心吧,儘管他從來看不起我,看不起我這個小司機,我還是對他很友好、很彬彬有禮的,一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親自請他。”
“你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吳一楠又追問道:“彆把我們都搞懵了啊,小心引起眾怒,然後又吃你的,又收拾你!”
“沒事!”呂小浪笑道:“說好了嗬,晚上我等著你們收拾我呢。好了,我先掛電話了,你們到了華西,給我打電話發信息都行。一定啊!”
呂小浪說完,便掛了電話。
“你說她要搞什麼鬼?”吳一楠看著洪峰,道:“她平時最恨的就是馬建軍,而馬建軍隻要見到她,都用不屑的眼光看著她,要不然就直通通地叫她小司機……”
“嗬嗬,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看看你的那個小浪哥們兒,怎麼整治馬建軍吧。”洪峰笑道。
“不會她設這個宴,是專門對付馬建軍的吧?”吳一楠質疑地看著洪峰。
“你管她呢。”洪峰笑著拍了拍吳一楠的肩膀,道:“呂小浪那裡的事不打緊,由著她折騰去,咱們得先商量一下,如果紅麗華跟著去,要不要把她一塊帶去吃飯?”
吳一楠晃了晃腦袋,笑道:“這不是正好嗎?剛才我們還商量著怎麼讓她跟馬建軍怎麼見麵呢,這下可好,呂小浪都幫咱們安排好了,嗬嗬,今天晚上,咱們可以看兩出戲。一是呂小浪收拾馬建軍,二是馬建軍跟紅麗華的戲。”
“馬建軍跟紅麗華有戲是肯定的。”洪峰說道:“呂小浪收不收拾馬建軍咱們不得而知!呂小浪是個鬼靈精,誰知道她唱的是哪一出!”
說話間,孟春平的電話打了進來,讓吳一楠洪峰下樓吃飯,說飯菜已經上桌。
吳一楠和洪峰下得樓來,直接走進了招待所的餐廳。
在一個包廂裡,孟春平已經在等著,卻不見紅麗華的蹤影。
“紅副縣長呢?”吳一楠問道。
“她說她辦公室裡有人,正談事呢。”孟春平說道:“她讓我們先吃,她忙完就馬上過來。”
“咱們等等她吧。”洪峰說著搖出了煙,抽出三支,給吳一楠和孟春平各遞了一支過去,孟春平趕忙拿過火機給洪峰點上,再給吳一楠點上,然後才給自己點上。
三個男人吞雲駕霧,吳一楠趕緊把包廂的門口打開。
“嗬嗬,再不打開,一會兒紅副縣長來,恐怕不敢進包廂了!”看著一股股煙霧飄出去,吳一楠笑道。
“孟書記。”洪峰猛吸了幾口煙,看著孟春平,道:“你能想辦法弄到馬建軍那套房的鑰匙嗎?”
“很難!”孟春平說道:“我打聽了一下,萬芳菲的親戚搬出來之後,立即被馬建軍把鑰匙收了去。現在恐怕隻有馬建軍的手上有那套房間的鑰匙了。”
吳一楠和洪峰頓時發愣,吳一楠趕緊問道:“紅麗華手上的鑰匙,不是從萬芳菲的親戚那裡拿的嗎?”
“應該不是!”孟春平搖頭,道:“這個事,我打聽得應該沒有問題!萬芳菲的親戚搬出來的當天,立即開車把鑰匙送到華西馬建軍那裡。紅麗華手上的鑰匙不知從哪裡弄來的。”
“奇怪啊!”吳一楠看著洪峰道:“馬建軍二套房子的鑰匙,她都輕而易舉地拿到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隻能說明,她手上就有!”洪峰說道:“她手上為什麼會有?那就是她跟馬建軍有關係,至少曾經有過密切的關係!”
“可是,她為什麼跟馬建軍反目成仇?”吳一楠自言自語,又象是問洪峰和孟春平。
“這個問題咱們都重複無數次了!”洪峰搖頭,道:“現在咱們先不去重複這個問題,今天晚上再見分曉!”
“如果紅麗華不跟咱們去呢?”吳一楠又提出了問題。
“嗬嗬,不會!”洪峰信心滿滿地說道。
“難說啊!”孟春平接過洪峰的話,道:“紅麗華有一個缺點,經常臨時改變主意,現在的書記和縣長在這方麵對她都有感冒!”
“一會兒如果她找理由不去的話,咱們見機行事!”洪峰說道:“咱們要互相配合,一定要把她哄到華西去。”
幾個人正說著話,門外突然傳來了嘈雜聲,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被一群人追著跑進了餐廳,進到餐廳卻沒有地方可去,看到這間包廂的門開著,便一轉身跑了進來,轉身就把門關上!
“你乾嘛?”吳一楠脫口而出,看著一頭汗水、驚恐萬狀的小青年。
“救救我!”小青年雙手打揖,不停地向吳一楠搖頭,道:“你們把我趕出去,我一會兒肯定被他們打死!”
“萬小龍?”孟春平驚訝地看著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