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真的沒有那種激情,儘管我讓她成為了我的女人,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人,有時候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我不能解釋為什麼……”陳全有點語無倫次。
“你把人家啪啪了,又把人家摔了,人家放過你嗎?”吳一楠問道。
“她比我還好麵子!我沒有跟她拖泥帶水,也沒有再傷害她,很堅決果斷地把她摔了!”陳全說道。
“現在那女孩兒還在市地稅局嗎?”關敏問。
陳全給自己滿了滿酒,回答道:“調回省城去了,走的時候還請我吃了飯。”
“為什麼還請你吃飯?她還對你存有希望?真是一個傻妞!”洪峰說著,低聲地罵了一句。
“唉,說實話,這真是個好姑娘,畢竟是高乾家庭出來的孩子,各方麵的素質都不錯,在她麵前,有時候我很自卑。”陳全說道。
陳全的話音剛落下,吳一楠便笑道:“嗬嗬,老同學呀,說來說去,我終於明白了,你為什麼那麼果斷地跟人家拜,那是因為在你這個大男子主義心裡不平衡,你害怕在人家麵前抬不起頭!”
“哎,老同學,你彆老揭我的底好不好?彆哪壺不開提那壺。”陳全笑道。
“哎,陳書記,我還真不明白呀,什麼樣的女人你都可以搞惦,為什麼蒙豔豔你搞不惦呢?”洪峰看著陳全,眼裡全是疑惑。
“所以,我心裡不平衡呀!你知道嗎?她找的那個男人各方麵條件都不如我……”陳全越說越氣憤,全然沒有了剛才那種得意忘形的樣子。
“所以你對她愛恨有加?”吳一楠問道。
“哈哈哈,離愛遠著呢,她隻是啪啪啪很厲害,喜歡她那騷勁,沒想過愛她!一直以為,都是我摔了彆人,沒有誰摔過我,在我玩女人的曆程中,她是第一個摔我的,摔我的理由是她找到了真正的愛情!”
“她跟那個男人是誰?你知道嗎?”洪峰問道。
“你說,在江山市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嗎?我一揮手,大把的人幫我去弄這個事!我隻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知道了那個男人叫楊樹安,是江山市一所中學的老師。”
“然後呢?”
“沒有什麼然後,叫人直接把那男的做了!我讓她愛去!”
陳全的話音落下,吳一楠和洪峰全身“突”地鬆了下來,他們等的就是這句話!
“後來做了沒有?”吳一楠問道。
“老同學,我說話從來說一不二,你說做了沒有?”陳全臉上浮出得意的笑容。
“可是,結果呢,人真被做了?不會鬨出人命吧?”關敏看著陳全擔心地問道。
“不會要他們的命的,隻是嚇唬嚇唬他們!要命的事我不乾,我這小命還留著玩女人呢。”陳全說道。
飯吃到這個份上,基本把事情弄清楚,吳一楠和洪峰也沒有心思再慢慢耗下去,於是想方設法把飯局結束了。
“嗬嗬,你們倆真行呀,硬生生地把話從陳全的嘴裡套出來了。”倆人回到房間,曾警官早已經在等著。
“本來想讓楊樹安出場的,誰知那小子這麼留不住事、留不住話,一捅,他就全給說出來了。”洪峰笑嗬嗬的說道。
“好了,我們又過了一個坎了,楊樹安被追殺案子,確定跟陳開麗和朱健無關。至於追殺我們倆的那兩個殺手,是誰派來的,曾警官就有勞你們了嗬。”洪峰對曾警官說道。
“我們一直在追查,據華西市警方反饋的情況來看,似乎有了些眉目……我們江山市有二位警官根據線索,一直在華西,放心吧,的消息我們立即通知你們。”曾警官說道。
“謝謝曾警官……我們可等著嗬,如果需要的話,你隨時說,幫不了大忙,我們就幫個小忙吧。”洪峰笑道。
“嗬,你們幫的都是大忙,特彆洪主任,不愧為檢察院的老偵察員,太牛了!你做紀檢屈才了!”曾警官說道。
“是呀,我也覺得可惜了,可是洪主任現在也是我們紀檢監察係統的精兵呀,可惜又不可惜。”吳一楠笑道。
“嗬嗬,都彆說了,今天晚上我們趕回市裡吧,曾警官,你們回去嗎?”洪峰笑著把話扯開。
“我們明天還有其他的事,今晚就不回了,你們回去注意安全。”曾警官說道。
洪峰正想說什麼,吳一楠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