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吳一楠說道:“豔豔,不是你說的那樣,這樣吧,我們見麵好好聊聊,隻要你願意,我都答應你,好嗎?”
吳一楠的口氣,終於讓蒙豔豔平靜了下來,說:“那你每天要給我一個電話,記住了?要想我……”
掛了蒙豔豔的電話,吳一楠陷入了一種不到邊際的境地,他現在麵對的不僅僅是蒙豔豔一個人,麵對的是秋海棠和蒙豔豔的一家!這種被動的戀愛讓吳一楠欲哭不能,想死的心都有。
“小吳,祝賀呀!你太厲害了!”就在吳一楠正處在暗無天日的時候,秋海棠走了進來。
“哦,海棠姐,謝謝嗬,不是我厲害,我隻是沾了省調研組的光。”本來吳一楠想說,蒙豔豔也辛苦了,但一想到那無法解釋的理由,便轉了口。
“豔豔不是跟你們一起的嗎?好象是你們仨個人堅持到最後的,為什麼沒有豔豔的名字呢。”秋海棠問道。
儘管吳一楠已經把話岔開,但秋海棠還是把話轉了回來。
“就是因為這個事,我專門電話給高放,高放給了詳細的回答……”於是,吳一楠把高放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省局這樣做不合情理。”秋海棠憤憤不平。
吳一楠唉了聲,說道:“是呀,我跟高組長也是這麼說的,可高組長說,省局下的文不是開玩笑的,既然下了,就提按文件辦……”
“按文件辦?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按文件辦?文件不是說嗎?要市局以上的乾部才能參加調研組,可是他們為什麼還要強調要一個縣局的乾部?人家給他們乾完活了,他說一句‘按文件辦’就完了事?”秋海棠越說越氣憤,聲音大了起來。
聽著秋海棠越來越憤怒的聲音,吳一楠知道,不能再繼續談論這件事情,必須趕快轉移話題,否則,他剛做通蒙豔豔的思想,秋海棠也要和自己過不去。
“海棠姐,聽說全市農業係統演講比賽你拿了第一名,也祝賀你呀。”吳一楠終於找到了話題,把話岔到了這裡。
“哎,我那是碰巧,我都近四十歲的人了,還讓我參加這樣的比賽。”秋海棠樂嗬嗬地說道。
“說明你有實力呀,你看年輕人都比不過你,你太厲害了!”吳一楠也把“太厲害”送給秋海棠,秋海棠的口頭語便是“太厲害”。
聽到吳一楠學著說自己的口頭禪,秋海棠笑了,說道:“說實話,如果劉依然不外出學習,她參加的話,第一名打死都輪不到我。”
說到劉依然,吳一楠心裡暗沉起來,自從跟蒙豔豔拉扯上之後,吳一楠一直覺得對不起劉依然,一直覺得欠她些什麼……
“哎,小吳,乾嘛不說話了?想什麼呢?”看著吳一楠不吭聲,秋海棠奇怪地問道。
“嗬嗬,我在想,下次也找個理由,不讓劉依然參加,海棠姐你繼續!”吳一楠急中生智,冒出了這句話。
“下次再怎麼著我也不參加了,老太太了。哦,對了,我聽豔豔的媽媽說,你們倆好上了?”秋海棠突然問道。
吳一楠在心裡罵了一句:那壺不開偏提那壺呀,這不是讓人要死的節奏嗎?
心裡雖是這麼罵著,嘴上卻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隻交一般朋友,往後有緣再說。你跟她媽媽說,我們現在隻是一般朋友關係……”
“小吳,你是不是還忘記不了李雅之?”秋海棠突然問道。
聽著秋海棠的話,吳一楠不禁愣了一下。
“你不說,我都忘記還有這個人呢。”吳一楠答道。
“那我現在告訴你一個消息……”秋海棠看著吳一楠說道,可說了一半卻了下來。
“什麼消息?怎麼不說了?”吳一楠看著秋海棠奇怪地問道。
“李雅之結婚了!新郎不是彆人,正是那位市委秘書莫斯科。莫斯科年紀比李雅之大近二十歲,還有一個讀高中的女兒……”秋海棠邊說邊看吳一楠的臉色。
“很好呀,這對於李雅之來說,是件好事。雖然對方年紀大點,但李雅之總算找了個當官的,在同學朋友麵前終於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吳一楠輕鬆地答道。
“你真那麼想的話,我就放心了!”秋海棠說道。
吳一楠不明白秋海棠的意思,看著秋海棠不說話。
“小子,看著我乾嘛?不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的意思是這樣你就可以把心全部放在豔豔的身上了。”秋海棠高興地說道。
“海棠姐,我跟豔豔不可能!”吳一楠終於忍不住,直言道。
經過調研這段時間的接觸,吳一楠根本不喜歡蒙豔豔,可蒙豔豔對家裡人說,她跟吳一楠戀愛了,這叫什麼?被動戀愛?
秋海棠剛想開口問問吳一楠,吳一楠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