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喬山頓了頓,道:“領導,我有個建議,不知當不當講?”
“你說,合理的未必不可以用!”鄧劃生揮手。
“咱們現在澡控的幾家糖廠,如在刀尖上行走,這次咱們運氣好,否則,真的很難想象是什麼結果。”華喬山一字一頓地說道:“所以,我建議那幾家糖廠咱們不做了,立即脫手!”
鄧劃生愣愣地看著華喬山,眼裡閃著陰光:“你是不想跟我一塊乾了?”
“不,不,領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讓您也不要乾了!”華喬山完全沒有原來對鄧劃生的恐懼,而是理直氣壯地說道:“原古寧糖廠帶出的那些事情,雖然現在暫時平息了,但是我總是感覺到危險無時不在。雖然現在那幾家糖廠咱們經營得不錯,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後患無窮!隻要一發生事情,咱們誰也跑不掉!”
一直以來,鄧劃生就給華喬山輸灌這樣的行為理念,如果出了問題,華喬山你是部下,你得在前麵最著,所有的事情你一個人扛著,一句話,你得保住你的上司!
華喬山似乎也默認這樣的行為理念,從來沒有過異議,鄧劃生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華喬山不僅反對,而且敢直接對鄧劃生直言,鄧劃生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是害怕了,還是想單獨出去乾?”鄧劃生不高興地瞟了華喬山一眼,道:“你直說吧,我會成全你!”
鄧劃生的態度,華喬山已經想到。有著鄧劃生的那些證據在手,華喬山想揚眉吐氣一下,這麼多年來,一直受著鄧劃生的指使,受著鄧劃生的欺淩,受著鄧劃生的耍弄,華喬山已經忍無可忍!
“領導,我沒有想過要單獨乾,我是真心讓你您放棄這幾個糖廠,當然,我知道你也很為難,上麵的頭兒可能也不會地答應,但是您可以講利害關係!我有一種預感,以後咱們出事,就出在這幾家糖廠身上。”
“彆說上邊的頭兒不同意,我本人都不同!我堅持做下去,你怎麼樣?”鄧劃生冷冷地說道。
華喬山沉默了片刻,一咬牙,道:“那我也決定退出,我膽子小!”
鄧劃生睜圓了雙眼,他還真沒想到華喬山這麼決斷,敢這樣跟他剝離開來,牙關咬緊,字從牙縫裡吐出來:“我讓你坐上縣.長的位置,我也可讓你退下來,就如你退出那幾家糖廠一樣!”
華喬山的眼睛開始冷了下來,而且透出一股陰光,直視鄧劃生:“領導,您真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您高興就好。我也這麼跟您說吧,我建議放棄這幾家糖廠是明智之舉,你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你到底想怎麼樣?”鄧劃生幾乎是怒吼。
“放棄這幾家糖廠,咱們休整一段時間,渡過這段危險時期再說!”華喬山堅定不移地看著鄧劃生。
鄧劃生的牙齒咬得咯咯響,他明顯地感覺到華喬山在指揮他!
“明天我就可以找個理由,把你這個縣.長給免了,我也可以一腳把你搞到底!”
華喬山一陣大笑,道:“領導,我尊重您所有的決定,但是,潘梅玲還躺在你冰冷的彆墅地下室裡……還有,你讓我刪掉她U盤裡的資料,我多了個心眼,刪除之前,我複製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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