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奇怪的是,徐瑋心裡很不舒服,像是什麼東西戳穿了一個洞,冷風不斷地灌進來,他急需什麼東西去填補卻找不到摸不著,隻能感覺到它在不斷地流失……
兩個人一時無話,病房內陷入了壓抑的沉默。
病房外麵。
白小眠仍舊怒氣未消,“徐瑋他也太過分了,什麼事能比孕婦重要?關鍵的時候他不在,要他這個爸爸有什麼用呀!”
“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知道,你彆跟著瞎摻合。”顧廷爵揉揉她的小腦袋,安撫炸毛的小貓咪,“我們該走了,病人需要休息。”
“病人也需要關心和陪伴,我要在這裡陪她。”
“不行。”顧廷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同意,你休想留在這裡。”
白小眠有些不高興,之前顧廷爵還說會尊重她的意見,現在馬上就變卦了,她討厭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糟糕的是她現在又無法脫離對方。
顧廷爵當沒看見她那張垮掉的小臉,將人帶走了。
一路上,白小眠都沒有說話,自顧自地生著悶氣,顧廷爵也不跟她搭腔,直到下車時,才把人摁在車裡狠狠吻了一遍。
“生氣了?嗯?”
白小眠咬著牙齒,就是不說話。
顧廷爵一口咬上她粉嫩的唇瓣,靈活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霸道的闖進她溫暖的口腔,深入地索取,直到把人吻得氣喘籲籲還不肯罷休。
“不說話?嗯?”
“彆……”白小眠迫於顧廷爵的淫威,隻能開了口,她怕顧廷爵再親下去,她的嘴唇可能都要破皮了,“說話說話。”
“徐瑋待在那裡陪著何淺比你待在那裡要好的多,他是孩子的爸爸,你是嗎?”顧廷爵的聲音不急不緩,低沉又磁性,“人家可能忙著修複感情,做電燈泡的行為是不道德的,懂嗎?笨蛋。”
白小眠呆了半秒,這才意識到顧廷爵說的這些話是在和她解釋,“原來是這樣嗎……”
她感覺對方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她無言以對。
“所以,不該你操心的事情彆瞎操心,回去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要抽考。”
白小眠:“……哦。”
總感覺和顧廷爵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智商總是不太夠用怎麼辦?
唉……
第二天中午,顧廷爵開完會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卻不見白小眠的身影,不禁皺了皺眉,問李秘書,“白助理去哪裡了?”
李秘書答道,“白助理說有事先出去一會兒。”
顧廷爵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白小眠是去醫院了,沉著一張臉趕了過去,當他趕到醫院,看到白小眠將自己精心熬製的湯喂給何淺嘗嘗時,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這死丫頭都沒給他做過幾次飯吃!現在居然巴巴地跑過來給另外一個女人熬湯!
他不高興,非常不高興,極度不高興。
白小眠的注意力全在何淺身上,還是何淺提醒她,她才知道顧廷爵過來了。
“你怎麼也來了?”白小眠人剛走過去,就被顧廷爵跟拉小雞似地拎了出去,“喂,顧廷爵,你乾嘛呀!我自己會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