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燭玨倚靠在靠邊上,捂著肚子哈哈悶笑,整個人笑成一隻蝦米。
“哈、你說、對他現在而言,是你當我皇後更可怕,還是我要娶彆人更嚇人?”
兩隻手從虛空中伸出,環住文燭玨的腰,通天鬱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反正無論哪一個,他都隻敢悶在心裡,管他呢。”
通天毫不在乎文燭玨要給他封後的行為,反而更在意那個“孩子”。
“蟲蟲什麼時候生了他,也不告訴我一聲,還捉弄我,這樣怎麼能讓他知道父親的威嚴。”
他輕哼一聲,似模似樣表現出嚴肅的樣子。
“不要緊,我威嚴就夠了。”文燭玨淡淡配合,“你是皇後,自然要慈愛。”
“那也行,你把他放出來我再看一眼。”
通天“柔軟”倒在文燭玨懷中,差點兒壓得他一口氣不來,這可是伯邑考的殼子,脆弱易碎,需要輕拿輕放,經不起折騰。
他連忙以法力推開對方,沒好氣道:“彆想做什麼,這件事我有分寸,不會對我有害。”
聽文燭玨這麼說,通天總算作罷,先前那一劍他可沒忘,按他推測,正是兩人心頭血才澆灌出那個如此類似文燭玨的靈寶,而讓文燭玨改變伯邑考的處置,應該也與之有關,如此多動作,他怎會沒有猜測。
蟲蟲取得十二品金蓮後就會離開洪荒,突然多了這許多事情,隻可能是為了自己,通天免不了要擔心,洪荒雖非福地,但混沌更是凶險,要蟲蟲為他走之前還損己身,他根本放不下心。
至於自己,他已經隱約猜到是什麼,隻是天道在上,不可失言。
文燭玨很滿意他一點就通,給了一個甜蜜的獎勵,彆說,偶爾換個殼子,倒有幾分不同的趣味。
通天看著累倒在自己懷中的文燭玨,眼眸逐漸顯出詭異的光芒:“蟲蟲這個樣子聖雖然太過脆弱,不堪歡愉,可偶爾這般,也十分有趣啊。”
他手指沿著頸脖向上,捧上文燭玨燒紅的臉,人類的身體反應太直接,一個吻都差點因喘不上氣暈過去。
文燭玨磨牙假笑:“你要是到時候不克製一點兒,就能喜事喪辦,更有趣!”
通天手指一頓,霎時間笑倒在文燭玨的肩膀上:“蟲蟲不是要娶我?我以為到時候是我提醒蟲蟲小心呢。”
文燭玨心動一秒,卻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一是他嫌累,二是他怕顛倒過程後計劃會出什麼問題,這可是大事,又沒有排練的機會,馬虎不得。
兩人挨挨蹭蹭幾下,滿足後,便要快遞處理正事。
如通天所說,關於伯邑考芯子換人一事,薑子牙一點兒口風都沒有露出去,連藍角亦是親眼見到後嚇了一跳才發現。
他跟隨文燭玨多年,膽子比薑子牙大,得知真相後,不但敢上來扯著袖子問東問西,還敢問立後之事。
文燭玨被他煩得不堪其擾,隻能給他交代一個重要任務,終於換他美滋滋離去。
通天看著他蹦蹦跳跳的背影感歎道:“要說孩子,我倒覺得藍角不錯,可愛又可擼。”
文燭玨閉眼扶額:“算了吧,那我們以後可就沒個清靜了。”
“我們還會有以後,對嗎?”通天轉頭凝視,眸中仿佛藏了千言萬語。
文燭玨沉默數息,在他越發深沉的表情中,忽地一笑:“當然,會有更好的以後。”
他豎起手指擋在通天唇前:“不要問,也不要想,相信我就行。”
通天閉上眼,又緩緩睜開,眼瞳恢複如泉水般的清透。
他慢慢點頭,定定看著文燭玨:“蟲蟲,我總是信你的。”
文燭玨粲然一笑,吻上那雙滿是的自己眸。
……
西周進朝歌三十天後,伯邑考登基與封後大典同時舉行,包括封神台上分封正神。
把事情透露給薑子牙果然是一個正確是選擇,對於文燭玨突如其來的皇後,無人有異議,或者說有異議也沒有到他跟前。
文燭玨十分滿意,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
可惜,薑子牙全程低著頭繃著臉,根本沒敢抬頭看一眼文燭玨身邊的“皇後”。
一番複雜的程序,除了靈羊送喜獲得一片驚呼,全程都沉悶到近乎無聊,虧通天還見縫插針笑著對文燭玨擠眉弄眼。
等到天徹底黑下,皇後持證上崗,才迎來了今天的重頭戲——代天封神。
這件事的結束,也標誌著量劫正式完結。
文燭玨牽著通天的手,定睛看著薑子牙口中吐出一位位神名,有的直接上前令命,但更多的卻是真靈從榜躍出成神,當最後一個神名念完,金鼇島無聲無息出現一對毫無破綻的“通天教主”與“文燭玨”,而現場的伯邑考與皇後,自然隱匿在人皇氣運之下。
兩人相攜退場,今晚是屬於他們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