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下巴道:“其實準提那廝的菩提樹也不錯,還有七寶功德池,當初毀得可惜,留下來做浴池多好。”
他嘿嘿一笑,暢想自己和蟲蟲在池中泡澡的情景,一般浴池,還要注意動作太大導致損壞,七寶池中豈不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文燭玨被他引歪,也開始想原世界摸不到的寶物,比如先天五方旗。
這一套靈寶,分開不過爾爾,但合在一起,卻堪比誅仙劍陣的頂尖寶物,可惜,原世界中,就算他與通天後來誰都不懼,也不好去打劫熟人吧。
若是在這個世界,做一次蒙麵大俠,也許就能湊齊。
兩人心頭火熱,這種反正不是自己世界,可以隨便禍害的感覺真不錯。
文燭玨還顧忌原著的通天教主,通天卻百無禁忌,在他看來,自己才是正版,其他都是冒牌貨,他哪管這個世界被自己攪亂後會如何。
兩人隨意商量了欲取的寶物,清點現在都在誰手中,準備稍後就上門去取。
如今正是量劫,天機混亂,那些聖人又借靈寶借得大方,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都不用和他們打照麵,隻需要應付幾個師侄,就能到手。
通天丟下一島被迫禁閉的截教門人,遮掩行蹤,便向汜水關飛去。
依廣成子之言,西岐大軍正要到哪兒,若有得賜之寶,應該也彙聚在那裡。
而且,通天還沒忘記,蟲蟲說過自己也會在這次封神現身,還落到準提手中,他當然要去巡察一番,說不定就能撞見。
如文燭玨對這個世界通天教主有一絲香火情,通天自然也不忍蟲蟲肉身落得淒慘結局,他們這方麵倒是一樣,都視自身為唯一,但忍不了對方的另一個自己遭劫。
……
及至汜水關,如今正是餘化顯威之時,通天隱在雲中,向下看,輕咦了一聲。
“那把刀仿佛與冥河有關。”
文燭玨隨著他目光看下去,稍稍回憶幾分,那是化血神刀,連哪吒都被傷過。
兩人看了半天,覺出差彆。
通天嘖了一下:“此界之人似乎更善旁門左道,一旦失了靈寶,根基虛浮,道術淺薄,如此已是走上歧路。”
文燭玨心想,可不是,連師父給弟子寶物,都能被弟子反殺,修的什麼道。
不過,他與通天僅看個熱鬨,這又不是自己世界,管這些徒子徒孫怎麼修。
直到雷震子出場,見得他身後雙翼,通天眼前一亮:“他身負天吳、強良血脈,莫非這邊的祖巫活了下來,還生了孩子?”
“怎麼可能。”文燭玨下意識反駁,也看過去,這一看,頓時愣住,自己獲得過強良傳承,如何辨認不出,確實如通天所言。
但絕對不是生出來的,他分明記得,雷震子的這雙翅膀是因為吃了仙杏。
仔細感應一番,文燭玨下定論道:“應該是吃了蘊含兩位祖巫本源之物。”
原來仙杏是天吳與強良精血澆灌而生,他說怎麼穿越後,十大靈根不聞其名,而封神的雷震子也消失不見,因為他的世界,天吳、強良根本沒機會血撒戰場啊!
文燭玨唏噓片刻,立即慫恿通天去取仙杏,人族吃成怪物多不好,還不如給他,說不定能補充殘缺的傳承。
通天輕易從雷震子口中取得了仙杏位置,飛馳到那兒,發現居然還沒被人移走,二話不說,連著方圓十米的土都一起被挖出來搬回去。
等到他們再次跟上西岐大軍,卻見到準提身影。
“又是與西方有緣。”文燭玨嘲諷一句。
通天早聽他說過這個梗,自然瞬間理解:“要不要動手,免得一時沒看住,你這個世界的肉身遭殃。”
接引不在,準提一人,通天把握還是很大的,而且文燭玨就算隻有元神,也是聖人,他們兩個莫非暗算不了一位?
文燭玨眼睛一轉,突然冒出壞水,咕嚕咕嚕竊笑著說給通天聽。
通天聽了,差點大笑出聲,強忍著不住點頭。
“好好好,這樣好,這樣也免得你總擔心連累這具身體。”
兩人商量好,等準提帶著法戒返回西方,頓時尾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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