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送水偷偷聽了一會,三奶說斷絕不能作數,還說他們跟你爹也沒斷,”
不用說雲喬也知道他們會這麼做,不做數?當那指紋是好摁的?雲喬空間裡的那一份,還好好地存著呢!
不過那書上確實沒寫爹娘,她當時是真的以為爹娘不在了,這個漏洞有些大,
看雲喬楞楞地,雲婉忙說:“你彆怕,我爺爺說了,不做數那是不可能的,至於你爹娘都已經記在他的大伯名下了,你們也一起記過去了,
我爺爺這樣說的,“既然你們斷絕了,族裡讓興江也承點香火,當時你們也說慶義夫妻不在了,當然是一起去受香火了,”所以啊,他們走的時候臉可臭了!”
薑還是老的辣呀,這過繼雖說不是斷絕,可承擔的責任就大不一樣了,
供品都隻用準備大爺爺的,不對,現在是爺爺了,逢年過節提點禮,那就是儘人情了,
想住她家,那真是妄想了,雲喬看著雲婉,腦子裡尋思著,找點什麼送給族長爺爺,簡直是太喜歡他了,
晚上,雲昊揣了個小布包,去尋雲晨說話,族長看著布包問兒子:“真是小昊送來的?他沒說什麼?”
六叔說道:“他來找樹兒,要給他講文,跟我說這個給您補身,然後就走了,”
族長打開布包,一支有手指粗的人參,散發著特有的香味,族長趕忙掩上,
沉吟的摸著布包,昨晚的事小昊知道了?過繼的事他早與慶義說了,原委也交代得清清楚楚,隻是沒有聲張,畢竟也不是個光彩事,
這支參,應該是昨晚的事吧,倒是不好不收,他找了個盒子,小心地放了進去,“小昊要問就說我收下了,也彆漏出信,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