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書榮走後,大理寺內就安靜了下來。
黃雲就沉著眼看著君墨說道:“你給了祝書榮什麼?”
剛才君墨給祝書榮的那張紙上寫著什麼,黃雲沒看清楚,可他卻也知道,那斷然不可能是什麼藥方。
先不說那薑雲卿是不是有那麼大方,就算真有,君墨也絕不是什麼以德報怨之人。
給藥方治病?
給毒藥送祝辛彤上路還差不多。
君墨聞言淡聲道:“藥方而已,怎麼,黃大人也對瘋癲之症感興趣?”
黃雲看著冷言冷語的君墨,不由皺眉道:“王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既然已經跟陛下商議好,陳王的事情到此為止,陛下也為此做了退讓,你又何必再起爭端?祝書榮是天子近臣,又和陳王府關係匪淺,你切莫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不可挽回之事來。”
君墨聽著黃雲的話,看著他眼底關切之色,不由嘲諷出聲:“黃大人這是在教訓本王?”
黃雲正想說話。
君墨就臉色一沉:“你拿什麼身份來在本王麵前說教?”
“天子近臣,還是皇家的忠犬?”
“當初我父兄生生被困陽荊穀致死,你明知道其中詳情卻一直隱瞞,你如果當真和陳王一樣為惡便也罷了,本王還高看你一眼,偏你還做出一副知恩圖報的模樣來親近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