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寰說道:“這胎記未曾破開時,顏色暗紅,大多隻有銅錢大小,形似梅花,等破開之後,才會形狀各異,顏色不同。”
薑雲卿聽著魏寰的話,麵露詫異之色,伸出手來將腕間衣袖挽了起來,就見到手腕上方小臂之上的確是有一塊暗紅色胎記。
她記得君璟墨曾經跟她說,當初他之所以認出來她就是亂葬崗上那個曾經撲倒他的人,就是因為這處胎記,後來君璟墨才跟上了她的車,順藤摸瓜找到了定國將軍府。
魏寰看到她手上的胎記,紅唇輕揚道:
“你這胎記便是我母親這一脈女子會有的,當初我那倒黴弟弟跑了一趟大燕,弄丟了身份令牌和傳承玉戒,本宮想那東西應該都在你手裡吧?”
薑雲卿聽著魏寰的話倒是也沒再繼續否認,有些東西魏寰既然已經認定,她就算否認也沒什麼用處。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具身子居然還有異族血脈,而且聽魏寰的意思,那所謂的血脈之力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
薑雲卿說道:“東西的確在我這,隻不過放在大燕。”
魏寰聞言看了薑雲卿一眼,無所謂道:
“隻要在你手中就行,那令牌是赤邯皇室的東西,扔了無所謂,但是那玉戒你得好生收著,那是我母親留下的遺物,也是他們一族王室的傳承之物。”
薑雲卿想起之前那枚戒指,隱約記得上麵刻著的“楚”字,的確不是赤邯皇室的姓氏。
她沉默了片刻說道:“公主若是想要,我回頭命人將那玉戒送來赤邯,交還給你。”
薑雲卿以為魏寰說的這般鄭重,必然是想要討回玉戒,可誰知道魏寰聞言卻是直接搖頭:“不用了。”
薑雲卿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