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秦迪在的時候,兩人就像連體嬰,關係好得讓人嫉妒。
蘇墨閒道:“她今天下班之後得回家裡,為明天的宴席做些準備。”
“哦,那要明天才能見著了?”
蘇大少挑眉:“要不要現在就送你過去,今晚到她家住。”
“好啊,我還沒去過她家呢!”
“……”
最後,蘇大少以秦家忙著籌備宴會,沒空接待她為由,收回了送小神經過去的提議。
蘇墨晚穿著古裝戲服美了一晚上,像個瘋子來回飄竄,很晚才睡。
第二天,她起得特彆早,卻得知宴會是在下午六點才開始。
吃了午飯之後,她給秦迪打電話。
秦迪在那頭道:“我現在有點忙,時候到了你再跟著墨閒哥過來。”
“哦,好。”
掛了電話之後,蘇墨晚才反應過來,她要帶的男伴是保鏢,不是蘇墨閒啊。
想起男伴,蘇墨晚就蹭蹭下了樓去。
她進進出出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找見那個胡茬少的保鏢。
於是她逮了個人問。
那傭人道:“好像是請假了。”
蘇墨晚隻好跑上樓去問蘇墨閒,蘇大少麵不改色道:“家裡有事,給他放了七天的假。”
“那,那我怎麼辦?!”
蘇墨閒明知故問:“什麼怎麼辦?”
“男伴啊。”蘇墨晚有點心焦,“你不是說要帶男伴才讓我去!”
蘇墨閒心底頓時冒出想要掐著小神經搖晃的衝動,他眉眼一斜:“本大少不是男人?”
“……”
蘇墨晚就知道,這結果也沒什麼好意外了。
蘇墨閒將書桌上一個小盒子挪過來,手指點了點,“打開看看。”
肯定又是送她的東西了……
買都買了,拒絕也來不及,蘇墨晚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打開。
盒子裡放的,是一件鏤空飾品。
確切地說,是麵具。
很精致漂亮的麵具,隻遮眼廓和鼻梁,兩邊的裝飾像蝶翼輕閃,還垂了少許流蘇。
蘇墨晚懂了。
她的臉,估計還不能暴露。於是她很配合地道:“這要怎麼戴?”
用說的當然說不清楚,蘇墨閒站起身,繞到了小神經身後。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手臂碰到了她的肩膀,蘇墨晚立馬一個激靈,渾身都繃了起來。
再然後,給她戴麵具時,蘇墨閒偶爾偏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她頸側。
蘇墨晚身上開始起雞皮疙瘩。
“好了……沒有啊……”
蘇墨閒看得出來,小神經已經很不自在了,有反應,就說明她心裡還是存著心思的。
並非無意。
這個認知讓蘇大少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故意盯著小神經的側臉。
“屋裡應該不熱,耳朵怎麼紅了?”
“……”
都發燙了,能不紅嗎!
還不是因為他靠得太近,還吹來吹去,肯定是故意的!
蘇墨晚一把推在他結實的胸口。
“換我吹你試試,你耳朵要是不紅,我就把名字改跟你姓!”
蘇墨閒唇角起了淺淡的弧度。
“忘了和你說,你已經跟本大少姓了。”
聞言,蘇墨晚臉上騰地竄起熱氣。
這是調戲她?
豈有此理,得寸進尺,“你什麼意思!”
蘇墨閒道:“演戲要用藝名,已經給你取好了,叫秦斯儷。”
“秦?”
藝名很好理解,這個蘇墨晚知道,像青樓妓館裡的姑娘,都會取個好聽的藝名,譬如什麼芍藥牡丹白蓮。
但,蘇墨晚有點懵了。
“叫秦某某,這不是跟秦迪姓了嗎?沒跟你姓啊。” 蘇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