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是少了秦斐,他泡妞都是要在外麵過夜的,蘇墨閒不管他。
秦迪喝得有點多了,走路搖晃,許雲凡很紳士地將她送回房間。
蘇墨晚不放心,跟著進去伺候。
秦迪還有兩分清醒,她嫌棄自己身上酒味難聞,非要洗澡,蘇墨晚怕她摔跤,又伺候到浴室裡去。
最後,秦迪泡在浴缸裡睡著了。
蘇墨晚隻能脫了外衣,擼高了袖子去撈她,好不容易才把人弄回了床上去。
給秦迪蓋好被子,蘇墨晚累得臉紅氣喘。
同為女人,她看了秦迪的身子也會臉紅,與此同時,她想到之前蘇墨閒也這樣撈過她好幾回。
蘇墨閒是男人,應該會更……
蘇墨晚越想越不妙。
人家說,男人都是好色的,尤其蘇墨閒都二十八了,應該是最好色的時候。
不能再和他睡一間房了!
打定主意,蘇墨晚出了秦迪的房間,往樓上去。
她進臥房,正好蘇墨閒從浴室洗澡出來,身上沒穿睡袍,隻係了一條浴巾。
蘇墨晚對他的膀子和胸膛都沒有興趣,扭了臉道:“你今晚不用睡地鋪了,睡床上吧!”
“……哦?”
蘇墨閒看著小神經,神色裡帶著懷疑。
“我要下去跟秦迪睡!”
蘇墨晚說完,渾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這是心虛的症狀。
真是見了鬼了,她心虛什麼?!
男女有彆,她不和蘇墨閒睡一個屋很正當!
遲遲沒聽見蘇墨閒的回應,蘇墨晚心頭又打鼓,她有點怕的同時,也有點惱。
惱自己怎麼就淪落到了這樣的境地,好像被蘇墨閒完全拿捏死了。
想來想去,蘇墨晚想到了原因: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她吃了那麼多蘇墨閒做的蝦,想硬氣都沒底氣了。
為了找回底氣,蘇墨晚脫口而出道:“先前欠下的那些蝦,一筆勾銷了!以後都不用再給我做!”
這話冒得莫名又突兀。
但蘇墨閒反應過來了。
他看了看小神經,“想下去和秦迪睡就去吧,又沒說不讓你去,耍什麼脾氣。”
“我可不是耍脾氣!”
蘇墨晚猛地扭頭看他,“君子遠庖廚,以你的身份地位,不好隨隨便便給人做吃的!”
蘇墨閒給自己搭了台階下,沒想到小神經非要拆,她的意思,他怎會品不出來。
無非就是不想有任何曖昧空間。
為了和他劃清界限,她連最愛吃的小龍蝦都要戒了。
蘇大少真想扳著小神經的肩膀問問她,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她真沒有半點心動?
算了,不和小土鱉一般見識。
蘇墨閒以一副是她大驚小怪的眼神看向小神經,麵色淡淡道:“什麼君子遠庖廚,是你孤陋寡聞了,在我們這兒,請不起下人的人家,都是男人做飯。”
“……男人做飯?”
蘇墨晚不敢置信。
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說笑。
這個地方的男人,也太沒有地位了吧?要講三從四德,要跪地求婚,竟還要負責下廚做飯?!
除了實在不能生孩子之外,男人是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包了?
那這邊的女人,豈不是個個都活得像公主一樣,被丈夫捧著供著? 蘇墨晚有點羨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