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經前麵發育得挺好,但隻看背影的挺青澀。
蘇墨閒還不至於對這樣的小丫頭下手。
他掏出手機,手指輕劃了幾下,對麵的牆壁開始變化,由一麵有著淡色壁畫的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變成了一麵光滑的鏡子。
手指再輕點,一段教青春期小姑娘怎麼穿內衣的示範短視頻被投射到了鏡麵左半邊。
蘇墨晚的臉正好對著右半邊的鏡子。
她看著鏡子裡,呆住了。
蘇墨閒抬眸,裡麵的人也跟著動作,他看她,鏡子裡的人也看她,臉都長得一模一樣,所以,這真是鏡子?
天底下,竟然有能把人照得這麼清楚的鏡子?
比她從前在河邊照得還清楚!
蘇墨晚眨了眨眼。
鏡子裡麵的長發女人,就是她了。
蘇墨晚很少去河邊照影,她第一次這麼清楚清晰地看見自己的眉眼。
緩緩抬手,她摸了摸自己的側臉。
蘇墨閒不知道小神經又抽什麼風,他一手捏了她下巴,將她視線往左邊掰。
“看好了,人家怎麼穿,你就怎麼學,實在學不會,我親手幫你。”
說完,蘇墨閒鬆開她下巴,設定了重複播放三遍,然後出了客廳,往自己臥室去。
蘇墨晚又驚了。
這不是鏡子嗎?外麵沒人,裡麵怎麼照出了人?而且還會動!
隻驚訝片刻,她看著那清晰的畫麵,臉上微微漲紅。
原來要這麼調整……
怪不得那壞人說如果學不會就要親手幫她,下流之徒!
家裡沒有適合小神經穿的拖鞋,但這會兒再使喚秦迪去買是不可能了,隻能先拿他的湊合,晚上列個清單,再讓傭人去一次性采購。
蘇墨閒拎著毛拖鞋到了客廳。
隻見小神經已經穿好半袖了,他把拖鞋往地上一扔。
“穿上。”
在蘇墨晚穿拖鞋的時候,蘇墨閒打開手機,將牆壁模式調整,恢複成了原來模樣。
蘇墨晚穿好,看大鏡子不見了,驚得上手左摸右摸。
又是一副沒見過世麵的小土鱉模樣,蘇墨閒又想笑了。
察覺自己被鄙夷,蘇墨晚收回了手,冷冷站著。
蘇墨閒瞅瞅人,忽然道:“跟我來。”
蘇墨晚本不想這麼聽話,可這人脾性古怪,衡量一番,她還是跟著走了。
蘇墨閒把人帶到地方,指示道:“把鞋脫了,站上去。”
蘇墨晚隻得照辦。
“站直了,收腹挺胸抬頭。”
蘇墨晚心下奇怪,這怎麼跟宮裡教禮儀的嬤嬤一模一樣的?
大公主給她說過,也學過給她看。
蘇墨晚深吸一口氣,站得直溜。
滴一聲響,數據出來了。
172cm。
毛重50.0kg。
蘇墨閒往她腿上看了看,如果把石膏除掉,90多斤。
他往手機裡調了資料對比,小神經比墨晚縮水了幾厘米,體重也輕了幾公斤。
既不平胸也不矮,怎麼還這麼輕?
這人眼神怪怪的,蘇墨晚有點不耐煩了:“還要站多久?”
“下來吧。”
蘇墨晚穿上毛拖鞋,腳上的涼氣頓時消散,這壞人總欺負她,她也想提點要求。
“我已經答應你們不會逃跑,把我腳上這個枷鎖拿走吧!”
說著,她抬起打著石膏的那條腿,還將裙子往上掀了掀。
枷鎖?
蘇墨閒真想請醫生來給她看看了。
“真想拿掉?”
“廢話!”
“那好,一會兒我讓大夫來,大夫會給你紮針,紮完,明早就能拿掉。”
這壞人是在講條件?
欺人太甚!
“好!紮就紮,誰怕誰!”
蘇墨閒打了個電話。
蘇墨晚聽不太懂,隻知道壞人們又在千裡傳音了,能做到這樣的,內力得多雄厚?
還有方才,壞人拿著怪東西呼呼往她頭上吹,她現在知道了,他就是給她把濕發吹乾。
那黑色的怪東西裡,是裝著內力?
不然怎麼會一直有風吹個不停?
這些壞人,到底什麼來頭……
蘇墨閒看小神經眼睛咕嚕轉,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不過,如今人捏在他手心裡,她也撲騰不出去。
“大夫很快就到,跟我過來。”
這回,蘇墨閒把人帶回了自己臥室,他吩咐的小床已經安置好了。
就離著他的大床兩米遠。
這可不是普通的床。
“坐吧。”
蘇墨晚戒備地往下坐。
蘇墨閒又給她帶了口罩,蘇墨晚已經不奇怪了。
齊揚穿著白大褂,來得很快,敲門進來之後,看見患者是個清瘦小姑娘,有點驚訝。
“墨閒,你開玩笑嗎?”
蘇墨閒道:“不開玩笑,給她用藥。”
所謂的藥,是針劑液體,一針下去,多嚴重的骨折第二天都能活蹦亂跳。
如此頂尖的科研成果,一般都是用在部隊裡,醫院裡有特殊渠道也可以搞到少量。
齊揚倒不是心疼一針好幾百萬,而是效果如此驚人的藥,打下去的前12個小時要承受的痛苦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任何強效止痛藥都不管用。
眼前這位,是個柔弱的小姑娘啊。
齊揚給人注射過,知道那個鬼哭狼嚎的場麵。
所以,他頭一次懷疑蘇墨閒的人品:“你沒這麼變態吧?要這樣折磨女人來取樂?”
蘇墨閒看向小神經。
“你自己說,要不要紮針。”
蘇墨晚冷著眼道:“你說了紮針明天就可以取掉這個,若敢出爾反爾。”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