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她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封越愕然。“沈夫人?”
慕容景抬頭,冷冷的視線將封越掃了個激靈。“蘇墨晚。”
“是!”
封越趕緊就跑了。
而剛剛到了畫樓的蘇墨晚,被眼前的上官清其給驚得倒退了兩步。
“你、你這是被誰淩虐了?”
眼前的上官清其雖然還是一身紅衣,但是紅衣的領口處被撕成了兩縷布條,風吹過時歡快的飄起,能看見底下白色的裡衣。
再說他頭上,幾縷發髻散亂的垂在額前,臉上還有幾個顯眼的紅印子,疑似胭脂。
上官清其一臉的鬱悶,但是一轉眼就醞釀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來,“啊,我真是太命苦了!這些女人也太沒人性了,搶不走我的心,就要來打劫我的身!”
“……”
蘇墨晚嘴角抽了抽,所以這人是遇上了一群母老虎?居然能全身而退倒也是一種本事。
不過,“大白天的,誰敢非禮你?”
上官清其一臉的生無可戀,“還不是因為後日就是你的生辰,本公子冒著生命危險到泰華樓去給你買禮物,誰知道會遇上這些喪心病狂的女人,險些就要回不來了!”
“……”
“所以說長得好看也是一種錯啊,改天我也學你弄一個麵具。”
“……”
蘇墨晚忍不住咳了一身,就上官清其這渾身的狐狸味兒,就是帶個鬥笠也沒用。
“麵具就不用了,我有個比麵具更好的建議。”
上官清其嫌棄的扯了扯脖子邊的兩個布條,“什麼建議?”
蘇墨晚走到茶桌邊坐下,等上官清其也過來坐了,才對著他懶懶的道:“你可以學我啊,我是女人,穿了男裝,你是男人,可以穿女裝,保證到時候沒有女人會往你身上撲,不過,你就要開始小心男人了。”
“……”
上官清其端起麵前的茶狠狠地灌了一口,道:“反正我不管,我是為了給你準備生辰禮物才遇害的,你得安慰安慰我。”
遇害……說的跟貞潔不保似的。
蘇墨晚斜睨了他一眼,嗤笑一聲。
“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不就是被女人摸了幾把,搞得跟被破了、那什麼似的。再說了,你平時不是很牛嘛,那天在江上飛來飛去的不是你?怎麼關鍵時刻你就乖乖的等著被女人非禮了?我看你倒是很享受嘛,還喊什麼委屈!”
上官清其臉上表情有些怪異,在蘇墨晚看來那就是被她說中了無可狡辯。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清其才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盒子,往蘇墨晚麵前一扔,昂著下巴道:“拿著,本公子拚了貞潔不要給你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