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女說著頓了一下,察看落星的表情,期待從她臉上看到她因為自己的話而感興趣的樣子。
可她注定要失望了,某人隻給了她一個請開始你的表演的表情,對她即將要說的話似乎絲毫不感興趣。
凰落星看著並不在乎訪市間對她不利的流言!
四皇女抿了一下唇,眼神晦澀,心裡升騰起一種不安。
她強壓下那種不安,伸手指著陌玉繼續說道:“母皇,兒臣在醉仙居見過這個男子,在那種地方待過,必然已非處子之身,隻要將這件事說出去,凰月國上下自然知道太女殿下是緣何在宮宴上激怒青鸞國太女。帶一個不貞不潔的男子來和親,這放在任何女子身上都容忍不了,更何況是一國儲君,我們還能以此向青鸞國索取賠償,一舉兩得。”
四皇女說著推了一把聽了她的話以後安靜如雞,臉色略微蒼白的陌玉。
推完之後,她心情略好,當初她那樣討好他,他卻便宜了彆的女子,剛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陌玉沒有防備,徑直摔到了地上。
僅僅一瞬間,養心殿內的空氣更為冷沉,能夠凝結成冰的那種。
女皇搓了搓手,有些知道落星之前說的乾壞事的另一方是誰了。
輕薄了人家男兒,必然是要負責任的,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國皇子。
女皇看了垂著眸子釋放低氣壓的落星一眼,沉聲道:“小四,你說話就說話,事情還沒有定論,你推七皇子殿下做什麼?”
這個小四被星兒收拾了那麼多次,怎麼就不長點眼力見。
難怪被人按著欺負,還有苦說不出。
四皇女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母皇,兒臣能夠百分之百的確定,他在醉仙居待過,且失了貞潔,一個不貞不潔的皇子,有什麼顏麵活在這個世上,本就該立即自縊,兒臣推他還是輕的。”
女皇覺得朽木不可雕也,人家就算失了貞潔,那也是青鸞國皇子,和親之事青鸞國太女都沒有和她說,她也沒有看到青鸞國女皇的和親書,陌玉皇子是否是清白之身的事也就由不得凰月國來管。
女皇為四皇女的愚蠢歎了一口氣,讓暗處的男暗侍去扶人。
陌玉並沒有讓人扶,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委屈的站在原地,也不為自己辯解,樣子看著可憐極了。
女皇試圖讓四皇女被落星罰得輕一些,說道:“小四,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韓英,送陌玉皇子回鳳棲宮,好生照料,去國庫拿些新奇玩意兒,給他壓壓驚。”
韓英聽到女皇叫自己,一拍額頭,心有些塞,她都躲那麼遠了,為什麼還叫她?
韓英心疼自己三秒鐘,走進養心殿,“陌玉皇子,請隨奴來。”
四皇女有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現在可是在給母皇分憂,母皇怎麼不追究陌玉是個失貞之人,還讓這個陌玉走?
她不由拔高了聲音,“母皇,不能讓他走,他和彆的女子已經行了苟且之事,他嫁進太女府,就是給咱們皇室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