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見過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萬安,陛下,是讓女醫直接進內室為五皇女診脈嗎?”
女皇目光幽幽的抬起頭來,“診什麼脈?誰要診脈?給朕嗎?”
韓英和幾個女醫一起瑟瑟發抖,女皇這是又怎麼了?
“陛下,奴……奴……”
“給我出去,宮宴全權交給太女。”她現在隻想靜靜。
氣得不能自已。
“是。”
韓英趕忙自己腳底抹油溜了。留下一群女醫麵麵相覷。
由於上次給落星診脈的是院使,女皇果斷抓著這群人撒氣。
女醫被女皇的威儀壓得懷疑人生:“……”
她們不是被叫來看病的嘛?
為什麼要在這裡跪著挨罵?
二皇女累死累活的忙活著宮宴的事,就等著宮宴開始,讓女皇知道她弄得有多好,得個誇獎或者獎賞什麼的。
等她知道宮宴轉交給落星主持大局後:“……”
二皇女黑著一張臉,拉住過來傳話的女侍,“母皇為什麼把宮宴交給太女殿下,而不交給本皇女?”
她這忙前忙後,一下午一口水都沒喝上,憑什麼凰落星一過來就搶她的功勞?
就因為她是太女嗎?!
女侍低著頭,態度恭敬的回道:“回二皇女殿下的話,這是女皇親自吩咐的,況且女皇不出席宮宴,由儲君主持,這也是曆來的規矩。”
二皇女感覺自己被搪塞了,心裡不爽,踢了一腳自己身側的花籃,氣呼呼的走了。
女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今天宮裡的主子一個個的都心情不好,隻希望宮宴能夠順利一點。
落星知道自己要去主持宮宴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麼意見,自己推著輪椅往舉行宮宴的禦花園走。
禦花園的石子路被女皇弄成了青玉石板路,輪椅在上麵有些打滑,要不是落星反應快,差點就給人看了笑話。
韓英拉住輪椅的手推杆,小聲的問道:“殿下您沒事吧?”
“孤能有什麼事?”
韓英:“……”
我今天太難了。
這讓她怎麼接?
說怕您受傷吧,有詛咒嫌疑,說您沒事吧,剛才那句問話就等於是廢話,身為宮廷女侍,最不能說的就是廢話。
韓英心累得不要不要的,女皇現在和吃了炮仗似的,再惹了太女殿下,她以後在宮裡的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
韓英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殿下,奴剛才有說話嗎?”
落星白了韓英一眼,手摸著輪椅的輪子,有點濕潤,她順勢低頭看向地麵,已經入夜了,地上有什麼東西彆人或許注意不到,她卻能看得一清二楚。
青玉石板的地麵潑了一些水,她這輪椅的輪子在潑了水的石板上走,最容易打滑。
現在那些大臣都已經入場了,她要是在她們麵前摔個大馬趴,以後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落星想到這,輕嗤一聲,“幼稚。”
韓英沒管住自己的嘴,問道:“太女殿下,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