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酒可能有問題,要是不小心喝了,被擄走發生點什麼事情,隻怕事後會殺人再自殺。
程跑回客房,客房的燈亮著,他一把推開門進去,“酒不能喝。”
盧見山手裡正拿著那粉色陶瓷的小酒壺,聽到程的聲音,手一抖,險些將酒給掉地上。
他拿穩酒壺,晃蕩了一下,“哥,我們去吃飯的這段時間,你上哪受賄去了?”
程莫名,“什麼受賄?”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他就吃了個飯,送了個食盒,怎麼就受賄了?
“這個呀。”盧見山把手中酒壺的壺底給程看,“星塵落閣的桃夭,有價無市,今年新出的,僅售三瓶,每瓶售價九百九十九萬,貴到破產,你總不會是自己買的吧。”
程眉心擰了起來,“這酒是天字九號房的那個男人給的,真有那麼貴?”
九百九十九萬的酒,鑽石釀的嗎?
盧見山誇張的瞪大了眼睛,“哥,你不會**了吧,這酒是他給你的補償?”
“……”你才**了。
程走過去把酒搶到手裡,給了盧見山一拳。
盧見山嗷嗷的叫,拉著宋研擋拳頭。
宋研十分明智的推開盧見山,自己跑到一邊看戲。
盧見山二次被暴揍,可憐兮兮的坐在沙發上咬手帕,“哥,我也就說說,沒必要打我那麼狠吧。”
“我可沒允許你胡說。”程直起身,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壺,如有千金在手。
這酒也確實價值千金。
他把酒壺捏緊了一些,轉身往外走。
“哥,你乾嘛去?”
“還酒。”這樣的酒,他可不能收。
“哥,隔壁的人好像有事,剛才退房了,經理已經把鑰匙給我們了。”
“他人已經走了嗎?”
“已經走了,還送了一封信給你,我怕是那種辣眼睛的求愛信,丟垃圾桶了。”一個斷背送的信,肯定沒說什麼好話,說不定留了個地址,指著哥上門去找他。
他哥是什麼人,才不會那麼傻。
程把信從垃圾桶撿出來。
才剛入住,垃圾桶還是乾淨的,信封上沒有粘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程將信封打開,裡麵的信紙用的是燙金的宣紙,毛筆寫的字躍然於紙上。
他看到那行字,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盧見山覺得程表情不太對勁,湊過去看了一眼,“良辰美景以心悅之,此去經年以心許之,瑾,再會。我就說是告白的,這個死斷背,竟然惦記哥。”
程揚起唇角,把信紙小心折疊好,“不要胡說,這怎麼就是告白了。”這分明就是那人告訴自己,他是落星。
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當年的小黑瘦哥哥,變成了小白瘦哥哥。
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匆忙走了,但他們一定還會見麵的。
“哥,你難道沒看出來嗎?這句話說的是,程,我心悅你,願意以餘生相許,這不是告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