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掃把撮箕把地上的瓷片掃乾淨,裝進破缸裡,一股腦扔進空間,將自行車上掛著的甜酒搬進店裡。
從空間裡拿了爐子和鍋碗出來,她一邊煮甜酒湯圓,一邊蒸包子。
她空間裡存了不少吃的東西,吃個十幾年都吃不完,包子最多,拿出來賣,至少都能賣一年多。
眼紅她砸她家店是吧,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落星賣包子甜酒賺了個盆滿缽滿,把店裡收拾了一下,將門關了。
門壞了,她也懶得找人修,把卷閘門放下,去集市上買了麵粉白糖等東西,騎著自行車回村。
搓了一下午包子,落星把包子丟空間裡放著。
之前她賣完包子,係統提示這個位麵能兌換的等額的錢兌換完了,也就是說她再拿空間裡的包子出來賣,就違規了。
生活總在為難她這個小可憐。
第二天落星又起了一個大早,帶著酒和包子去店裡,店麵裡的東西又被人砸了個稀碎,這次門都給她削了下來。
一大塊鐵片堆在門前,宣示著它受到了怎樣的非人折磨。
落星看了一眼牆角的小眼,唇邊勾出一抹冷酷的笑。
她忽然有些明白,田父在努力工作卻被人排擠的時候,是個什麼心情了。
“小火雞,你有沒有垃圾古董的碗,和地上那一堆差不多就行。”
【你要乾嘛?】
“三番兩次的砸我的店,你不覺得那些人太囂張了嗎?自然是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哦。】
這種自己不好好乾活,卻眼紅彆人砸彆人店的,確實氣人。
鳳梧在自己空間找了找,找出一個破碗丟給落星。
落星把碗摔進那堆瓷片裡,拿電腦和打印機將她裝的針孔攝像頭裡的畫麵給打印出來。
畫麵裡的幾個人就是對麵早餐店的,還不隻一家來砸,他們是幾家聯合在一起跑來砸的,不然那卷閘門,不會被削得像是慘遭蹂躪的樣子。
把照片打印完,落星將店裡的電子設備都收了起來。
太陽出來,縣裡的人出來上班的上班,趕集的趕集,他們去到經常吃早餐的那條街,發現街上的好幾家早餐店都關著門,反倒是賣酒的那家酒坊開始賣起了早餐。
隻不過那家店的大門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消失了。
他們走近一看,發現店裡也是一片狼藉,一看就是昨天半夜被人砸了,畢竟這家店每天很早就關門,夜裡也沒有留人守店。
外麵的人看到一堆碎瓷片堆在地上都還沒有打掃,好奇的問了一嘴,“這店裡怎麼砸成這樣也不打掃一下?”
“我們哥說這是證據,到時候警察要來取證的,不讓咱們動。”鄧輝煌十分樂意滿足這些人的好奇心。
“取證啊,店主沒在,是去警察局報案了吧?”店裡摔得那麼慘,報案是十分有必要的。
“算是吧,沒看對麵店沒開呢,我們店就是他們砸的,據說是摔了一個鎮店之寶,我們哥叫了警察,把他們都請去警察局喝茶了。”
有人困惑,“店主不是不在店裡住嗎,他怎麼知道是對麵的幾家早餐店的人砸的?”
“知道電影咋錄製的嗎?這是店裡第二次被砸,第一次被砸後,我們哥弄了一台攝像機,裝在店裡了,把那幾個砸店的人都給拍下來了,那幾家早餐店的要賠錢是準跑不了的。”鄧輝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