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歡的話,送給你啊。”
“得了吧,這麼大顆夜明珠,我傅家也就那麼幾口人守家,我還怕賊惦記。”
“怕什麼,我又不惦記這珠子,我隻惦記你這個人。”
傅儀之想起那次他被打的時候她的自稱,不禁疑惑道:“你那次穿著夜行衣去太醫院是要做什麼?”要是要什麼東西,皇上都會直接捧到她麵前的吧。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剛被打了,傅儀之立即長記性,“我信!”
“……我就是專門去打你的。”
“啪嗒~”傅儀之手中的竹簽被他掰斷,“打我?我當時和你沒仇吧?”
“怎麼沒有了,我這麼點小傷,你讓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月,我躺到受不了了,就去找你了,然後發現你武功還挺不錯,就想逗逗你嘍。”
“小傷?你頭都砸了一個洞,要不是我妙手回春,你就死了,讓你多躺一會兒你怎麼就躺不了了?”傅儀之覺得自己被打得特彆冤。
“你受傷養病那幾天,我天天去找你,你不能躺床上休息是個什麼感覺,我身體好好的天天躺床上就是個什麼感覺。”
傅儀之開始磨牙,“原來你那些天都是故意來找我的!”
“咳咳……”落星輕輕咳了兩聲,“不能說是故意啦,我隻是有意的,我對你有意,所以有意去找你,想把自己像一粒種子一樣,種在你心裡。”
傅儀之心跳漏了一拍,“公主,這裡又沒有彆人,你不必拿臣開玩笑吧?”
落星抿了一下唇,將手裡的夜明珠丟傅儀之懷裡,氣呼呼的站起身,“傅太醫哥哥,你怎麼總是懷疑昭平說的話,昭平不和你玩兒了。”
她說完捏著小傅儀之麵人大步流星的離開。
傅儀之抱著那顆夜明珠,揉了揉被砸痛的地方,他就說哪有人隨身帶那麼大顆夜明珠的,原來是為了行凶。
“我記住你了!”
林尚均在宮裡巡邏了一夜,剛換班就被一個宮人叫去搬花。
看到那足足有一人高的大花瓶,他努力維持住臉上的鎮定,“這真的是公主讓我搬的?”
“林大人,您在公主心裡的分量,咱們都有目共睹了,這是公主要的花,公主讓您搬去芳華殿,估摸著是想增加見您的機會,您可得把握住了。”
林尚均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但想到能去芳華殿,便滿口答應下來,“原來是搬去芳華殿的,我這就搬。”
他伸手抱著花瓶,試了一下重量,才搬離地麵五寸,他身體便歪歪扭扭的站不穩。
“劉公公,這花瓶怎如此之重?”這搬過去,還不得要了他半條小命。
“這是南國之前送來的貢品,據說這瓶身有安神養顏的功效,陛下得了此物之後,甚為歡喜,讓我等用其培育花種,今日花開了,陛下便下口喻送給了昭平殿下,林大人您加油搬,我們花房的奴才都看好你呢。”
林尚均對著劉公公笑了笑,深吸一口氣背起花瓶搖搖晃晃的向著芳華殿走。
芳華殿距離北齊皇帝的養心殿近,而花房的花時常要施肥,位置設立在西北城門之間的位置,如此一來,兩者之間的距離就比較遠了。
林尚均雖然會武功,但是武功不是很高,他背著花瓶才走出花房兩米遠,便累出了滿頭的汗水。
落星坐在小廚房捏麵人,得知林尚均在搬花的消息,樂得眉開眼笑,“這次傅太醫哥哥總該開心了吧。”
“公主,您在說什麼?”翠竹走過來,她剛才好像聽到公主有在說話,可沒有聽太清楚。
“我說傅太醫哥哥看到昭平做的小麵人肯定會開心的。”
“這是自然,公主做得那麼好吃,昨夜皇上得了公主做的小麵人,樂得合不攏嘴,說了好幾遍公主已經長大了,會體貼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