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要娶你為妻。”
“這可是你說的。”
落星俯身,準確無誤的吻住那唇,直到蘇禦不能呼吸,她才退開一步。
她站起身,將被親懵的蘇禦從地上拉起來,“走,我們寫承諾書去。”
“什麼承諾書?”做夢還要寫保證書、承諾書,這也太可怕了吧!
“若我為女子,你便娶我為妻,難不成,你不敢?”
蘇禦一下站直身體,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誰不敢了,小爺我會有不敢的事兒?我現在就去寫給你看。”
蘇禦拉著落星,去到他的院子。
進到房間,落星將油燈移到書案邊上,“你寫吧。”
蘇禦走到書案前的太師椅邊上坐下,拿起筆寫了一張承諾書,“呐,拿著。”
落星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將紙上的墨跡吹乾,而後將紙折疊起來,放進袖口裡,“那你繼續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哦。”蘇禦徑直往桌上一倒。
落星幾步上前,抱住他即將磕在書案上的頭,她搖著頭,將人抱起來,往床邊走。
崽喝醉怎麼就這麼好騙,以後可不能讓他在外麵再喝酒。
走到床邊,落星把蘇禦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將他放在床上,給他蓋上薄被。
油燈下,少年睡得安穩,大概是獠牙麵具戴著有點熱,他隨手將臉上的麵具給掀飛,在床上翻了個身。
落星想了想,拿出一粒解酒藥塞進蘇禦嘴裡,而後將自己臉上的麵具戴在他臉上。
落星的麵具戴著涼快,蘇禦沒有再掀飛,側身躺著,鼻息間發出淺淺的鼾聲。
“承諾書,我可是收好了,晚安。”
落星把被子給蘇禦重新蓋好,手背在身後往外走。
陽光透過窗扉,從室外照進室內,蘇禦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身。
在床上坐了一小會兒,他身體突然頓住,“咦,昨天喝了酒,今天頭不疼。”
門口守著的兩個侍從聽到屋裡的動靜,探頭往裡頭看了一眼。
“昨天少爺喝酒了吧?”
“喝了啊,我聽說在大門口吐了兩回,守門的曾兵都要哭了。”
“那少爺今天怎麼沒發脾氣?”
前幾次喝醉酒,早上起來頭疼,就要罵人折騰人,他們都做好被折騰的準備了,少爺竟然奇跡般的十分平和。
這也太不正常了。
蘇禦頭不疼,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嘴裡還嘀咕,“什麼破花樓,還賣假酒。”
門口兩個侍從:“……”是喝了假酒的原因嗎?
侍從恭身進入室內,去到蘇禦床邊,伺候他穿衣。
穿好衣服後,其中一個侍從問道:“少爺,已經午時了,現在用膳嗎?”
蘇禦點點頭,“嗯。”
難怪他覺得有點餓,原來一覺睡了那麼久,“先打水來,我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