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銀兩的問題。”
“……”
話題又繞回來,陳月生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樣耗下去可不是辦法。
陳月生想了想,鼓起勇氣湊到落星身邊,“落星小公子,你能不能給瑞雪看看,它為什麼最近都不叫了?”身上沒有錢,麵前有一個現成的大夫,他也隻能請他幫幫忙了。
“瑞雪啊。”落星把垂落在額前的頭發捋到耳後,“它太吵了,我給它紮了根銀針,它現在每天不瞎叫喚了,是不是看著都挺乖、挺順眼的。”
“……”哪裡乖了,一點都不乖!
我們大老遠的帶它出來,可是有用的。
陳月生覺得胸口有些悶,語氣也嚴肅冷硬了幾分,“落星小公子,瑞雪是一隻十分有靈性的狗,你怎麼能給它紮銀針,我們帶著它是為了找我們家大小姐的,你知道你這樣,耽誤我們多少時間,多少功夫嗎?”
“不知道啊。”我就覺得你們特彆蠢,人都在樓上住了那麼久,白芷白芍也每天在眼前晃,還不知道你們家大小姐其實就在樓上。
“你……”陳月生聽了這話更加鬱悶,要不是他打不過落星,他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請你快把讓瑞雪不能叫的銀針拔出來。”
落星不受陳月生冷臉影響,“你保證它不擾民我就拔。”
當初就是瑞雪總是圍著她叫個不停,她才給它紮的銀針。
作為狗的主人,都管不好狗,還養什麼狗,狗被外人整治了,也是活該。
“我會儘量看著它的。”陳月生知道瑞雪沒事的時候就愛叫喚,他完全管不到,所以不敢打包票。
落星勉強接受陳月生的話,把瑞雪抱起來,在它後頸上摸了摸,摸出一根極其細小的銀針。
瑞雪的嘴巴得到解放,小腦袋在落星懷裡蹭了蹭。
陳月生把狗抱過去,“你這小東西,他都給你紮針了,你還和他那麼親,也不怕哪天被燉了吃肉。”
瑞雪對著陳月生呲牙:“汪汪汪。”才不會。
落星姐姐最好了。
“嘿,你到底是誰養的狗?”陳月生在瑞雪屁股上拍了一下,“現在能開口叫喚了,趕緊給我找人。”
“汪。”你打我,我不乾。
瑞雪掙紮著從陳月生懷裡跳到地上,用屁股對著陳月生。
一邊的幾個黑衣護衛看著偷笑,“陳總領,瑞雪那麼有靈性,你彆凶它,要用哄的。”
陳月生回頭,瞪了幾個人一眼,“你們還不快過來哄它。”
眾黑衣護衛:“……”
一群人哄一條狗,好丟臉的好不啦。
最後幾個人迫於陳月生是護衛總領,圍成一圈,蹲在地上哄瑞雪。
瑞雪誰都不理,小眼珠直勾勾的看著落星。
你們誰哄都沒有用,我隻聽落星姐姐的。
陳月生看出來了,厚著臉皮,諂媚的笑著和落星道歉,“落星小公子,我剛才態度不太友好,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幫我和瑞雪說說,讓它趕緊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