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子民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打臉了吧。
那幾個黑衣人隻有一人戴著麵具,其他人的衣服上都繡了紋路,這是單純的黑衣,而不是夜行衣。
白衣少年手背在身後,脊背挺得筆直,在一群黑衣人之中,一看就是主子。
謝鵬和方子民對視一眼,把手上的抹布丟進水盆裡,一起笑著迎過去,“幾位客官好,打尖兒還是住店?”之前那隻肥羊沒看住,這幾隻怎麼都不能放跑了。
“開幾間上等的客房,再做點吃的送上來。”
“客官,客房可以開,隻是這吃東西必須在樓下大廳裡,我們老板娘說飯菜有油,要是油掉在地上,那地板就會有油味,客人住著不舒坦。”
戴麵具的黑衣少年說道:“那成吧,先開客房,等飯菜做好了,我們再下來。”
“好勒,幾位客官樓上請。”謝鵬走在前麵,帶著幾人上樓。
他們一般看碟下菜,樓上也是有打掃過的房間的。
謝鵬將人送進打掃過的客房,搓著手下樓,“方小弟,快去做飯,這次藥下猛一點。”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大單,要是再像之前那個青衫少年一樣,藥不起作用,他們就虧大了。
“我心裡有數。”藥也是有劑量要求的,他們雲香客棧從來隻求錢財,不奪人性命。
方子民把之前抹過的椅子從桌上搬下來,端著水盆去了後廚。
蘇禦將待在他房間裡兩刻鐘都還不走的錦家護衛踢出房間,將門關上。
關好門以後,他立即捂住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
這群沒眼裡見的,知道他受傷了還不快點走,疼死他了。
在床邊坐下,蘇禦聞到身上衣服的汗臭味,果斷把那層黑衣給脫了。
他脫了外衣,拉下褲子檢查傷口。
傷口處的血液凝固,他之前用來捂傷口的方巾都黏在傷口上了。
蘇禦咬著牙,慢慢去挪那塊方巾,疼得他冷汗直冒。
這時,客房的窗戶突然打開,一個人從外麵鑽了進來。
蘇禦手下一哆嗦,那塊方巾直接被他一把扯了下來。
方巾扯下來之後,傷口被撕裂,血不停的往外冒。
“……”
落星看了一眼那傷口,摸了下臉上的麵具,有麵具護體的感覺真好。
“咳咳,那個,你繼續,我住樓梯口那間房,之前店小二說門關了就不會再開,我那間房窗戶正對著樓下的湖泊,上不來,從你這借個道。”
蘇禦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落星,捏著方巾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見青衫少年往門口挪動步子,他用力一拍床板子,“你給我過來。”
“我真的就是借個道,都是男子,你不會學小姑娘一樣,讓我負責吧。”
其實,她是可以負責的。
【……】我懷疑你是故意射中任務目標爸爸,跑來刷臉的,但我沒證據。
蘇禦將手上的方巾朝著落星丟過去,“讓你過來就過來,廢什麼話?”
落星躲開那塊方巾,朝著蘇禦走過去,“先說好,打人不打臉。”雖然她不怕打臉,但也要裝一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