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學員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繼續往上走,隻見腳底下那節台階迅速出現裂痕,一直往上蔓延了三個台階。
看到這個情況,他們才知道落星為什麼要往上跳。
兩人退後一步,學著落星的樣子跳上上一層樓梯。
武道館占地麵積不算小,被三個彆的魔靈使學院加上超星班的人和魔靈擠得滿滿當當。
一大群人圍著中間的挑戰台,或興奮,或緊張,或擔憂。
此刻高台上是落月帶著桑貝拉在和彆的學院的魔靈使與魔靈比拚,落月和桑貝拉臉上帶著明顯的疲憊,彆的學院的輸了就又換人上台,明顯的車輪戰。
這三個學院的進行車輪戰絲毫不以為恥,目的昭然若揭,若是超星班的人或者魔靈此時受傷,肯定會影響半個月後的比賽。
落星目光在室內掃過,最後落在挑戰台後麵的觀戰台上,超星班七個人帶著魔靈癱在椅子上,戚硯一個人坐在一邊,眼睛通紅的盯著挑戰台上。
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傷,血痕映襯著紫色的學院服,看著十分狼狽。
在場所有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到了一股寒氣從腳底竄上頭頂。
“好奇怪,是開空調了嗎?怎麼突然這麼冷?”
“你腦子有毛病吧,誰大冬天的開冷風。”
“哈哈哈,說不定星月魔靈使學院的超星班腦子都有毛病,都知道我們的目的了,還不認輸,活該現在被車輪。”
落星目光一凝,從挑戰台繞過去,走到戚硯身邊,將人摟在懷裡,聲音溫柔,聽不出一絲怒意,“感覺怎麼樣了?”
戚硯眨了一下眼睛,眼淚終於忍不住從眼眶裡落下來,他伸手摟住落星的脖子嗚嗚的哭,“你怎麼才來,明明契約是受傷會有感應的,我還以為你不管我死活了,剛才若不是落月突然衝上台換我下來,我差點就死了。”
落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忍不住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笨蛋,我早就解開主仆契約了,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要不是好感度突然掉下來,她也不會知道戚硯在學院裡好生待著都能被人欺負了。
戚硯莫名就高興起來,伸手捂著被彈的地方,低聲控訴,“好痛,我都這樣了你還打我,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
“誰讓你這麼笨。”
“你都讓我變成魔法師了,你都不告訴我。”
“那你現在進行契約,再當魔靈使就是了。”
戚硯撒開摟著落星的手,眨巴眨巴眼看著落星,“我能不能主仆契約啊?”
落星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你覺得呢?”
還想主仆契約?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小氣,你之前都奴役我那麼久。”
“你這麼笨,就算契約了我,也奴役不了我。”
“喂,你還想不想過了?總是說我笨,我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