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萱然推著淩睿希往那邊走,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走著走著,她就哭了,“睿希哥哥,我那麼喜歡你,你什麼樣我都喜歡,你為什麼就不能我是什麼樣你都喜歡。”
不然,她也不用裝得那麼辛苦,她才不想每個人都喜歡她,她隻想要淩睿希一個人的愛。
可是此刻都毀了,什麼都毀了。
易萱然說著,眸光向著落星等人看來,森冷癲狂,“彆著急,等這場婚禮結束,我就送你們去照顧睿希哥哥。”
落星垂下眼眸,身上縈繞著一層詭譎。
段白陌拉她的手用了一下力,“怎麼了?”
“如果等不到人來救我們,你願意做我執劍的手嗎?”
段白陌被問懵了,“什麼?”
執劍的手?
落星沒說話,看著前方,灑落碎星的眸子,漸漸染上冰淩。
段白陌感到自己拉著的手突然變得冰冷,他心頭一緊,“星寶貝,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無論是執劍的手,還是殺人的刀。”
落星兀然抬頭,笑了起來,笑容乾淨純粹,不染一絲塵埃,隱隱有一種聖潔在其中,“你真好。”
段白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語氣十分不要臉,“你才知道我的好啊?我以前對你不好嗎?”
“之前又不熟。”認識也不過一個多月而已。
“……”
段白陌深吸一口氣,之前要他幫忙的時候,叫兄弟叫得親熱,轉背就不認人。
小沒良心的。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互動,易萱然和淩睿希正在交換戒指,不經意看到了,氣得胸口猛烈起伏。
不能現在動手,怎麼該讓他們鬨了洞房再說。
戴好戒指,教父說道:“新娘現在可以親吻新郎了。”
教父的聲音明顯帶著顫抖。
“睿希哥哥,我現在是你的新娘了。”
易萱然彎腰過去,吻住淩睿希的唇,而後站直身體,看著教堂裡的其他人,“你們吃好喝好,一會上路。”
落星:“……”
段白陌:“……”
淩秋水:“……”
他們現在哪有心思吃。
落星聽著眉頭擰了一下,聽易萱然這語氣,可不像是打算放任何一個人離開。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一邊的黑衣保鏢,這麼賣力,最後還要被拉著陪葬,真可憐。
幾個保鏢對視了一眼,眼底也有困惑,可他們沒多想,在易家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虧待過他們,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叛主。
一直到晚上,易萱然都沒有動手,守在淩睿希身邊說著話。
等到晚上十點鐘,落星等人被帶進了一個布置得十分夢幻的新房。
“現在是鬨洞房環節,想要我和睿希哥哥做什麼就說吧。”
在場沒有人動。
黑衣保鏢都想出去了。
當時易萱然拿家主令找他們來的時候,精神看著還挺正常的,現在她身上隻看得到瘋狂,一種要拉所有人陪葬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