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麵愁容的看向羅妙音。
“那咋辦啊?”
終於,蔡根向自己求教,羅妙音心態一下就飄了。
自豪的瞥了眼穆恩,看見沒?
地藏那綹子,能跟我比不?
菩提樹神和堅牢地神,敢跟我比不?
術業有專攻,彆拿他們的愛好挑戰我的專業。
那是對我職業素養最大的羞辱。
心態不穩之後,羅妙音也有點放鬆,張口就來。
既然在販賣焦慮,那麼必須得有個遞進的過程。
焦慮越深,價錢越好啊。
“有位偉大的藝術家曾說過。
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
損人利己騎馬騾,正值公平挨餓。
修橋補路瞎眼,殺人放火兒多。
我到西天問佛祖。
佛祖說:末法時代,我也沒轍!”
蔡根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這與臉上的愁容形成了巨大的違和感。
笑完以後,蔡根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這都啥時候了,咋還有心思笑呢?
隻是,這幾句話實在太熟了。
這特麼不是老郭的定場詩嗎?
難道羅妙音也聽相聲?
還是個老相聲迷?
雖然笑了,但是心中的憂慮並沒有減少。
“那就真的沒轍了嗎?”
羅妙音把腳指頭使勁的摳了一下地,作為自己的懲罰。
話術選錯了,重來。
差點暴露,讓蔡根覺察醒悟。
真是一日不練,如隔三秋,平時自己確實倦怠了。
咋還把定場詩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