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樣是錘了八下,所以不滿意?
這貨有強迫症吧?
要求這麼高嗎?
必須得精準化施工嗎?
“沒有啊,大師傅,我真的沒有啊。
隻是,剛才...”
另一個聲音就比較稚嫩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地位問題,還是對方的身份問題,語氣裡帶著慌張,想要竭儘全力去解釋。
而且,蔡根聽到大師傅三個字,咋就這麼耳熟呢?
難道這個大師傅,就是每次吹哨子喊人,鞠躬施禮的那個大師傅嗎?
這算是自己憑空想象,還是時空穿越啊?
苦神本尊嗎?
可惜隻有聲音,配的圖片隻是這個工地。
“彆解釋,該秋,你記住。
理解的你的人,不用解釋。
不理解你的人,解釋了也沒用。
而且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亦如我。”
這股自信,從語言中表露,讓蔡根都感覺出來,多麼自大的人,才能這麼恬不知恥的說話?
“恩,大師傅,我記住了。”
“該秋,那你剛才是...”
“你給老子閉嘴,要不你乾,要不老子乾。
老實看著得了,你行你上?”
稚嫩的聲音不再稚嫩,而是變成了野獸咆哮一般,把蔡根都給吼蒙蔽了。
心裡落差太大了,一個唯唯諾諾的人,怎麼能瞬間就變化得如此徹底?
懟的實在爽利,蔡根反應過來以後,不住的在心裡點讚。
實在太痛快了,對於指手畫腳,逼逼賴賴的人,就應該這樣反擊。
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突然一聲。
“啪!”
“大師傅,你打我乾啥?
不是你說,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嗎?
我聽你話了,難道有錯嗎?
什麼道理啊?”
這個委屈啊。
話是哭著說出來的,蔡根都感同身受了。
對啊,我都聽你話了,你咋還打人呢?
還講不講理啊?
這個大師傅不是人脾氣呢?
“該秋啊,不解釋的同時,還能讓彆人讚同與理解你,需要的基礎是你足夠彪悍。
你在沒有我彪悍的情況下,選擇了錯誤的應對方式跟我講道理,讓我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所以,我打了你,你疼了,我爽了。
這就是我所說的道理。
你不想挨打就得聽。
當然了...
反之亦然,你能打我的時候,我也得聽。
你明白了嗎?
還有,下次你要是還敢超過六下?
我還打你,打到你聽話為止。”
這是一個怎樣的教育方式啊?
蔡根聽得腦瓜子都木了。
扯那些犢子乾啥,就是誰拳頭大誰有道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