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受這麼大的罪呢?
都是景曜那臭小子的錯。
傅許許乖巧的準備走出辦公室,然後發現班主任的書牆的背後站著一個少年,露出白色的衣角。
傅許許抬眼,看那人。
哦,是熟人呢。
是他,是他,就是他。
我們的白衣少年,江辭。
他好像原先是半蹲在地上幫老師整理資料的,所以完美的被書牆擋住了。
傅許許有點尬。
她剛剛講的都被聽到了。
她專門挑的沒有同學的時間來的。
江辭站起來,把整理好的資料放到老董桌子上,垂眸看著傅許許。
他是隔壁二十九班的,同樣是老董的得意門生。
老董是教生物的,帶著兩個班,二十九班和三十班。
兩個班都是理科班來著。
傅許許看到江辭,不知道想什麼,呆了好一會兒。
出去後,兩人並排走著。
傅許許看著他,神色古怪,“你在可憐我?”
江辭的目光落在少女卷而翹的睫毛上,少女映著身後的朝陽,像個易碎的精致瓷娃娃。
江辭輕微搖頭,聲音很好聽,“沒有。”
他隻是奇怪而已。
說不上可憐。
雖然眼前的少女蒼白脆弱,仿佛風一吹人就沒了,但是對上那雙眼睛,江辭覺得,用可憐這個詞是對她的辱沒。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