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昊搖頭。
聞戀這才嗤笑一聲，說話的語氣也跟著變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溫柔：“沒有受傷，看你的樣子大概是習慣了，每次被他們欺負幾下搶了你的錢。反正你也沒有受傷，也不會去死的，你就無所謂，一次又一次的，任由他們欺負你，是不是？”
“我——”婁昊的一張俊臉漲得通紅，聲音有些哽咽了：“他們人多，我打不過。”
“是打不過，還是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反抗？”聞戀簡直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她現在的心情就是恨鐵不成鋼啊。
其實許多的那些所謂的學校裡的小霸王，本身不一定有多麼的厲害。
隻是外在氣勢看起來淩厲一些，身邊又跟著幾個看起來比較凶|猛的男生，感覺比較可怕而已。
而那些被欺淩的人，從一開始，可能就沒想過要反抗。
大概在他們的潛意識裡，反抗的話，是會遭到更嚴重的打擊報複的。
久而久之的，就變成了那副習慣性的弱小被人欺淩的模樣，原本是他自己的心理暗示，他比彆人要差勁些會被人欺負。
到了最後，真的就變差了。
甚至是有像婁昊這樣的，直接……
聞戀在心裡歎氣，那一年的婁昊她也見過，精神狀態真的差極了，連她那樣自身都無暇顧及的人都忍不住給了他同情的目光。
精神世界的問題，她幫不了他，兩個人沒有多少交情，甚至看婁昊的樣子，是非常討厭她的。
但是如果毛建斌等人不再找他的麻煩了，婁昊自己，能不能，立起來？
“未來的路要靠你自己去走，具體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想要彆人一直都仰視你，首先你自己要能站在那個高度。”說完之後，聞戀不再理會婁昊，直接轉身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