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內,安寧以為盛承域會讓助理來接她。
盛承域的助理安寧見過好幾次,三十多歲的職業女性,精致乾練,特彆有分寸感的人,清楚什麼事情改問什麼不該問,兩人相處的十分愉快,私底下還一起逛過街,安寧對她的印象極好。
安寧拉開車門,正準備跟助理打招呼,卻驚訝的發現,坐在車上的人哪裡是盛承域的助理,分明是盛承域本人。
安寧上車後,盛承域調轉車頭彙入車流,安寧一邊席安全帶一邊驚訝的問了句:“盛少,怎麼是你?王助理呢?”
“怎麼?看到我不高興?”跟安寧相處這麼長時間,盛承域早就認清了安寧看似乖巧的外表芯子裡的虛偽。
她看似是在問自己助理在哪裡,實際上就是在嫌棄來接她的人是自己。
安寧沒想到盛承域竟然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掩飾性的摸了摸鼻尖,笑了笑說:“哪有,我就是怕打擾您的工作,對了,韓家破產這事,謝謝您了。”
安寧雖然想結束這段不正常的關係,但是相較於她隻付出了一點點的美色,盛承域付出的東西可就要多的多了,她要是提前提出來結束關係,就顯得她有些不知好歹了,半是真心半是試探性的問了句:“盛少準備什麼時候甩我啊?”
安寧用調笑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仿佛跟盛承域開玩笑說的一樣,但實際上,她心裡清楚,她是在要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的。
盛承域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眸色一點一點變成深沉的暗色,如同海底最深處的海水,深沉且神秘莫測。
盛承域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路,聲音深沉:“就這麼想離開我?”
“怎麼可能。”覺察到盛承域話中的不悅,安寧立刻拉響警鈴,心裡將警惕係數提升到最好,小意賠笑道:“能在盛少您身邊,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隻是我身份低微,且圈子裡都說盛家有意為盛少您聯姻,我繼續留在您身邊,怕是不太合適吧!”
雖然圈子裡在外麵養女人是潛規則,但是老婆還沒有娶進門呢就養女人,好聽點是風流,不好聽點,那就是不給未來另一半臉麵了。
盛承域專業英明神武的人,是絕不可能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安寧覺得,既然盛承域不說,那她就替盛承域說好了。
盛承域在聽到安寧的話後,差點被她氣笑了。
安寧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替自己考慮,實際上是不想繼續留在自己身邊了。
雖然他知道安寧比較現實,但卻沒想到她會這麼現實,在自己幫她把韓家搞破產之後,她竟然就想著將自己一腳踹開,當真是好樣的呢。
盛承域猛打方向盤,將車子聽到路邊後,解開安全帶翻身壓在安寧的身上,狠狠地咬住安寧的嘴唇。
他受夠了,不想再從安寧的嘴裡聽到那些他不想聽到的言語。
安寧隻覺得嘴唇一疼,一抬頭,便對上了盛承域那寫滿危險光芒的眼神中。
盛承域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視線如同利劍一般緊緊地盯著她的獵物,一旦自己有超出他預料之外的舉動,他就會奮起進攻,一口咬住自己的咽喉。